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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仲瑯满意地点点头，“你看我弟，他在谁面前不是一副我是天王老子的样子，但是在小秋面前，小秋的任何喜怒哀乐才是天王老子，早十年前我就说他栽了，他偏不承认。过了这十年，还是这副不长进的样子，真是打脸。”
慕卉不以为意，“这不好吗，这是他们的相处模式，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觉得挺好的。”
肖仲瑯：“我们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慕卉问：“那我们谁是打的那个，谁又是挨的那个？”
肖仲瑯意味深长地回答，“我是被打的那个。”
慕卉想到一些事，脸蓦然一红，“哼”了一声不理他。
肖仲瑯哈哈笑出声，牵过她的手一起放在方向盘上。慕卉想要抽出来，他不让，她只好随他。
这边，回去的路上是肖仲璐开车。
“今天委屈你了。”
戴以秋摇摇头，“我又不是今天才知道你妈不喜欢我，而且我十年前就有婆媳相处经验了，我知道你妈在乎什么，所以我不会让自己委屈的。”
“哦？这么自信？”
“当然，你还是多心疼心疼你妈吧，我是学心理学的，拿捏人心是我最拿手的事情。”
听言，肖仲璐不由看了她一眼，“我是不是也被你拿捏了？”
戴以秋：“你现在才发觉吗？”
肖仲璐一笑，他十年前就发觉了，从那盒巧克力开始，就被她拿捏了，他的情绪总是被她的行为举止影响，而她还一副不自知的样子，有时候真的能把他给气死，可下次，他还是甘之如饴。
“嗯，十年前就发觉你想做我妈的儿媳了。”那时候她表面隐忍，背后有仇报仇，但是对他妈妈，却一直恭恭敬敬的，一直当成一个英嘎尊敬的长辈来对待。
戴以秋白了他一眼，问他：“我十年前可没有想过要做你老婆。”
肖仲璐看着前面的路，“不想做我老婆还钻我被窝，那是不是换了其他人，你也要钻？”说到后面，语气危险。
戴以秋状似认真地考虑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应该会吧。”
话落，伴随着“吱——”的刺耳刹车声，戴以秋不受控制地往前栽去，然后被安全带勒住往后撞了一下才停下来。
转头，看到肖仲璐凉飕飕地转头看她：“你想找死是不是，什么话都敢说？”
戴以秋无畏地看着他：“我说的是实话啊，要是那个人不是你，他对我好，以我当时的情况，以身相许很正常啊。”
“你还说！”肖仲璐恶狠狠地盯着她，想到那些可能，他就控制不住想杀人。
戴以秋：“……”
肖仲璐捏住她的脸颊，迫使她对着自己，问：“这些年，你到底有没有乖乖的？”
脸颊被他捏得变形，她说话的声音很别扭：“我要是不乖你要怎么样？”
他放开她，靠回椅背，目视前方，刚才的凌厉已然消失不见，换上了颓废，“是不能怎么样。”
她看着他的侧脸，心里生出了无尽的心疼。
就在她以为他们就会这样沉默很久的时候，他突然那又转头问她：“那个男人是谁？”眼里的幽深像是真的要把她吞噬掉。
戴以秋有片刻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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