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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家的米碎，就是大米颗粒经过粗磨筛出大颗粒，又经过快煮得到的半熟米粒。
这种米粒在沸腾的米浆中几乎一烫就熟，因为煮制时间短，外形还保持着莹润饱满的原形，口感微弹，颗粒感又足，本来是用来增加米浆口感用的，但不知怎么发展地，现在几乎被食客当成了饱腹的主食。
几乎每一个，都要求姜竹给他们多加一份米碎。
对这种要求，姜竹是没意见的，反正多加的料都要多收钱。
让他比较郁闷的，是食客的其他要求。
“都告诉你好几次了啊，你得卖干粮啊！你看人家其他小贩，卖汤卖水也卖干粮，这才像个正经卖早食的。”
“还有，你出摊也晚。都快过了早饭点了，你才出摊，太懒了！”
姜竹看着对他念念叨叨的老妇人，颇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
这样的经历，他最近几乎每天都要经历一遍，都懒得再纠正他卖的不是早食而是热饮子，错过早饭点出摊也是有意为之。
卖饮子，本来就是半上午和半下午时更好卖！
正饭点的时候，大家都吃饱喝足了，谁还有胃口再喝饮子呢？
不过，郁闷归郁闷，为了迎合食客的要求，姜竹出摊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提前，“卖干粮”的话也被他听到了心里。
姜竹正琢磨着，是不是应该每天早晨出摊前，拐到石磨巷，从孙掌柜那里买一篓烤饼搭着米浆买时，姜扶生忽然将他叫到了烤房。
“四叔，明天起，咱们就把这些搭配着米浆卖。”姜扶生说着，把身后桌案上防尘的细纱布一掀。
姜竹便看到了三筐从没见
过的吃食。
“这是早餐包。”姜扶生指最左边的筐。
那只筐里盛的是个个拳头大小，一面烤得金黄、形状圆鼓鼓的面点。
姜竹好奇地拿起一个查看，因为外表和馒头有些像，原以为质量也会和馒头差不多，但上手才发现，手里这个面点意外地特别轻，他一捏，直接小了大半，松开手，又会慢慢回弹。
姜竹一句挑剔顿时溜出嘴：“这东西也太不实在了！”
姜扶生闻声，在心里叹气，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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