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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么用心保养也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这是岑大师心里一直以来的遗憾。
秦无寐听得前面几句脸色尚无变化，听到后半句时眸子却陡然一凝，猛地看向岑大师：“死后三五年还在捐助？”
“是啊，我也没想到，严先生死后还牵挂着我们。”岑大师感慨道。
秦无寐却眉头紧皱。
这根本不可能！
事实上，在去世前的一两年，严家的红枫企业便一直在走下坡路，工厂入不敷出，员工工资严重拖欠，还欠了许多外债，只是严松明一直没有暴露出来。
他还写了许多的道歉信给了曾经资助过的人，信里含糊解释了自己工厂经营不善的事情，为自己无法继续捐助而感到抱歉。
因为是秦无寐帮他念的名单，所以他确定，并没有任何一个遗漏之人。
严松明死后，那些债主便一一找上了门，秦无寐花了数年的时间偿还债款，也最清楚严松明并没有多余的钱继续捐助生活困难者。
所以是哪里来的捐助？
朋友？
秦无寐清楚地记得，没有一个朋友在严松明困难的时候伸出过援手。
所以，是迟来的愧疚？
秦无寐想到严松明求助无门的失落，想到他对待那些“朋友”时不吝帮助的大方，眸子微冷，不再细想下去。
他告别了岑大师，回到家中将娃妆工具摆出来，冷静且细致地给一个空白娃头上了一遍妆。
给新的娃娃头换上合适的衣服后，秦无寐的心情重新平静下来。
正好在此时，曲其星打了电话过来。
“你那条链子拿到了吗？给我看看呗。”曲其星还是很好奇这条设计图像机关图一样的银链。
秦无寐将娃娃收好，和曲其星约了地方见面。
向对方展示了之前向岑大师展示过的一系列作用。
“哇！你这套链子，有点玩头啊！我可以打造一个吗？能开锁的十字钉我也想要！”曲其星哇哇大叫，即便是对后三个中看不中用的功能，也是啧啧称奇。
“你有病没病？小时候没玩过玩具？”秦无寐一把将链子从对方手上拽下来，看不过去对方那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感觉自己手中的银链都变得幼稚起来。
“电子产品和古人的智慧能一样吗？”
曲其星一边说着，手上摸了摸上面的小水滴。
“小心！”
秦无寐瞳孔一缩，连忙拉开了曲其星的手。
然而对方手指还是被骤然翻转的水滴形银片划出了一条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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