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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书便道:“不信你待会问李恕,问他来找我的时候我是不是在睡觉?”
“你可真能睡。”纪逐鸢把眼睛一闭,没有多说。
这下沈书心里松了口气,恰好李恕回来,在外面拿脚踹门,也不敢太用力。李恕的声音在门外问:“悄悄话说完了没有?没说完我也要进来了!”
沈书给李恕开了门。
李恕左右手不空,端着一个盘,里头一壶温着的酒,一大盘过油酥黄豆,另外一碟更惨不忍睹。
“这就是你的酒菜?黄豆,咸菜?”
听见沈书说话,趴着的纪逐鸢也扭过头来,朝沈书说:“等过个把月,哥给你捉鱼吃。”
“你还是好好趴着吧!”说完沈书却把香酥黄豆摆到纪逐鸢榻旁的小桌上,分给纪逐鸢一双筷子。
酒是滁州特产的明绿液,乃是以绿豆所酿,滋味清香淡雅,十分顺口。
“我就喝一杯。”话是这么说,沈书却没敢接李恕斟过来的这杯酒,而是把纪逐鸢看着,见纪逐鸢点头,沈书才双手把酒杯接过来,尝了一口,酒味冲进沈书的喉咙里,他不仅一声咳嗽,但立刻把嘴捂住,生怕纪逐鸢就不让他喝了。
只见纪逐鸢眉头一拧,却没说什么。
沈书这才放心大胆尝起来,喝完一杯,得了些许滋味,向李恕又讨来一杯,第三杯喝完,沈书已经是满脸绯红,纪逐鸢这才伸手按住壶嘴,微不可见地朝李恕摇了摇头。
李恕就像是跟纪逐鸢商量好似的,向来聒噪的他也不劝酒,撺掇沈书多吃菜。
“吃什么菜……咸菜……”沈书舌头都大了,醉意上头,索性掀开纪逐鸢的被子,挨在他身边就睡下了。
“啧,这酒量也太浅了吧。”李恕眼眶泛着微红,摇头叹气,啜干杯中酒,筷子夹了好几次,才顺利把一粒黄豆喂到嘴里。
纪逐鸢的视线从沈书红扑扑的脸上移开,示意李恕把沈书的鞋脱了,顺便也拿被子把沈书的脚盖上。
“下次你再哄他喝酒。”纪逐鸢威胁的话都没说完,李恕连忙把筷子夹在指间作揖告饶。
“纪兄,不是我嘴欠,男儿哪有不吃酒的,我看朱文忠很是器重沈书,早晚得练就一番海量。”
道理纪逐鸢也明白,只是此时此刻此地,弥漫在纪逐鸢胸臆之中的,乃是一股懒洋洋的暖意。沈书睡得人事不知,纪逐鸢屈起手指,碰了碰沈书红通通的脸颊,手指皮肤被温暖的湿润浸透了一般,连着纪逐鸢的食指也不禁轻颤了一下。
李恕一人吃酒吃菜,时不时停杯投箸,一时看看火,一时看看窗外,间或叹一口气,形单影只地喝他的小酒,吃他的小菜。
不出李恕意料,纪逐鸢一只手顺着沈书的脖子,探入沈书怀中。
李恕一边眉毛扬起,嗳出一口气:“他其实已经知道了。”
对着旁人,纪逐鸢向来是连个笑容也欠奉,此时脸上的表情,直似别人欠了他八百吊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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