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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柏阳急得脸颊涨红，极力想要反驳卓航，可他显然不善言辞，只是连连摇头，“我真的没有坏心思1
“这你可说了不算。”卓航笑了笑，走出了门。
没一会儿，里面守着倪柏阳的安保出来了，“卓队，这人送派出所去吧？老在我们安保处留着也不是个事儿，哪怕他真想偷东西，我们也没权利扣留他。”
卓航看了一眼屋子，“送什么派出所，我刚和周曜说了，送馆长那儿去吧。”
“啊？”
“你想想，他要真想闹事，干嘛非挑着闭馆那会儿，园里人都散了的时候？人多的时候他在馆里吆喝一声扇子有问题，只怕多的是人关注，到时候他作为第一发现人，不单不会被你们按住，只怕我们还要恭恭敬敬地请他上座。”
安保队员想了想，回过了味来，“这倒也是……”他右手捏拳一砸左手掌心，“我的天1
卓航冷不丁被他吓了一跳，“怎么了？”
“他该不会就是那个夜里哭的东西吧？就是那种在我们园里吸收日月精华，终于凝结出人体的精怪啥的，现在要去见馆长报恩——不是说那扇子是馆长亲自拍回来的吗？”
瞧着卓航瞪圆了眼睛看向自己，安保挠头一笑，“卓队，你也这么觉得？”
卓航叹了口气，“我就是想，我们招你进来，也算是给社会减轻负担了。”他随手一拍安保的头顶，笑得十分和蔼，“停下你聪明的脑袋瓜，别用它思考了，快点把里面那人带出来。”
“三爷，卓航他们马上带人过来。”周曜收拾好白砚琮批过的文件，又说：“朱经理那边，已经查清楚了，他收了好处费，又联合了鉴定师给出了假的鉴定报告，现在德思已经报案，律师团也准备好了进行后续责任追究。”
白砚琮点了点头，把手里的工作放到一边，推着轮椅和周曜一起往会客室走去。
“我还以为德思的待遇已经够不错了，看来还比不过一个明白瓷的好处费。”
周曜说道：“即便给得再高，也总有人嫌钱太少，人心贪婪，哪里是我们能控制的，不过我已经安排德思开始内部自查了，或许还有没揪出来的。”
白砚琮点了点头，“你安排就行。不过看了这段时间没空去管，德思的日子是过得太好了，后天我应该没什么安排，开个会吧。”
周曜点头应好。
说话间，两人已经到了会客室，卓航把人带到，便立刻告辞了。
周曜一见倪柏阳就觉得莫名眼熟，一时间却没想起来是在哪儿见过，不过等对方一开口，他就想起来了，“那天在德思叫价要买扇子和在街上拦车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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