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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雨柔矢口否认：“我不是，什么都不是！”
她喜欢霍炫不假，可她并不想做什么小妾。
早在她爹把她往老夫人身边推的时候，她心里就清楚得很，这辈子没好了。
否则，身边的红霓是来做什么的？
她爹怕她不听话，一则安排红霓来监视她，二则，如果大将军看不上她，红霓就要上。
若说曾经冯雨柔还有那么一丝丝的梦想。
那也是梦想大将军见到她后能对她另眼相待，梦想离开将军府前，在大将军的心中有那么一点点位置。
可今日出事那一刻，大将军看她的眼神，冰冷刺骨，深入骨髓的寒凉。
冯雨柔只觉得悲哀。
辛漪已经是无力吐槽现下的治疗环境了。
她和江晨渊忙个不停，耳朵也没闲着，听了一晚上的闲话。
替程浩处理好伤口后，她洗干净手，搬来个小马扎往冯雨柔身边一坐。
“冯姑娘，听说你们冯家特别富贵。”
冯雨柔轻“嗯”了声，看辛漪俩美眸亮闪闪的，不知道她想说什么。
“我还听说你们冯家在京城的铺子都是你在管着？”
冯雨柔点头，眼神中出现不解。
辛漪眼神更亮了：“冯姑娘你如此厉害，怎么能什么都不是呢。”
别的不说，今日马车上几个箱子药材海鲜的，只怕都是一笔不小的银子。
辛漪觉得她今日怎么也算是帮了冯雨柔好大一个忙。
可不可以因此抱上一根粗大腿呢？
谁知冯雨柔苦笑道：“是我管着又如何，银子都不过我的手，铺子也不在我名下。”
辛漪……
难不成，冯雨柔只是个高级打工仔，还不要钱那种？
想到她就问了。
“不是吧，你没有占股？那有没有工钱？或者将来都是你来继承家业？”
众人……
这种隐私的问题，问出来不太妥当吧……
程从善想想平日里楚侍郎的为人，再次觉得不稀奇了。
冯雨柔自嘲的笑笑：“我只是个女儿身！”
辛漪鼓了鼓腮帮子，没有接她的话。
毕竟，不确定冯雨柔是在说气话，还是真这么想。
至少从今日她的胆量，行事风格来看，辛漪更觉得冯雨柔是个有想法的。
“辛漪丫头！”那边江晨渊又在叫了，“你之前说用羊肠做缝合线是怎么个说法？”
有了今夜这一出，江晨渊也不遮掩了，明确表示对辛漪的各种想法感兴趣。
这不刚腾出空，又要拉着辛漪做研究。
因为桑皮线不易制作，产量少且价格不菲。
好处是能被身体吸收，坏处是战场那种大量需要的地方供给不足。
自从江晨渊听辛漪提出可以用羊肠线代替桑皮线做皮肤缝合，术后拆线，他有了极大兴趣。
若是真能研制成功，即便张汝那不怎么样的缝合术，多练练也能凑活在战场上多救点人。
翌日，霍文把几件成品带回军营，霍炫则是进了宫。
御书房里，皇上项承北宣霍炫觐见。
就这么看着恭敬跪在御书房中央的霍炫，皇上开口挖苦。
“朕的霍大将军好忙啊！大半夜跑上跑下，朕的天牢都快成作坊了！”
霍炫继续垂头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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