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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承北没好气道:“平身平身!到底怎么回事?”
霍炫不起,说:“微臣只是事急从权,为保皇上的一员爱将!因此违背了皇命,特来请罪”
“行了!起来说话!仗都打完了,保什么保?谁还敢伤朝廷武将?”
霍炫这才起身,将昨日之事大概说了,只不过他打着江晨渊的旗号。
当时,辛漪是作为江晨渊助手进入的军营,倒也不算欺君。
项承北听得大为惊奇。
“那你要的东西都做好了?”
“正是。”
项承北没有高兴,反而是一脸惋惜:“你说,这个楚源,朕对他多好啊!又让他做官,又送他府邸。
他他他,他竟然贪墨朕的银子!他简直不是个东西!”
项承北在霍炫面前骂楚源,一点形象也不会顾,都已经口沫横飞了。
最近,只要一提起楚源,项承北就是痛心疾首。
也难怪霍炫求情会碰一鼻子灰。
“朕让他去修个皇陵,他竟然贪墨了五十万两白银啊,这种银钱是他能贪的吗?!”
“是,楚源不是东西!”霍炫答得从善如流。
他算看出来了,皇上舍不得楚源,就是太过生气,想让楚源多吃点苦头。
否则,这个名字提都不能提。
“那程浩现下如何?”项承北问。
“暂时没事!”
项承北摆手让霍炫退下。
“行了,回去给朕盯着,不能让他再出事!”
“是!”
要知道程浩这次立了战功,又是程从善的儿子,可不能真死了。
等到霍炫回到军营,程浩脖子上的竹管已经被换下。
新作的管子能固定在脖子上。
他人躺在那跟睡着一般。
“程副将醒过吗?”霍炫放心了几分,站直了身子看向旁边矮了他一个头的辛漪。
“醒过,刚还小口小口的把药给喝了,不过最近都只能吃流食,必须万分小心。”
江晨渊今早又去救治剩下的几名伤兵,现下只有辛漪和冯雨柔不错眼的盯着程浩。
想到答应楚源的事,霍炫又问:“你这样看着他,还需要几日?”
辛漪只觉得霍炫的问题有些奇怪,把她弄来军营不就是为了照顾伤兵的吗。
“最好拆线前都要有人看着,以防他乱动。”
辛漪觉得,管子没取下来之前,她都不敢离开太久。
冯雨柔昨夜没机会太过接近程浩,等后来靠近一点,吓都快吓死了,压根不能指望她照顾人。
她能坚持待在营帐里帮辛漪把人看着点已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霍炫看看程浩的样子,觉得别说冯雨柔,是个普通人都没眼看下去。
没见程将军都在营帐外待着嘛。
不忍看,又不敢走。
“后日我想带你出一趟军营,能离开半日吗?”
辛漪心思微动,立即想到霍炫之前说让她进大牢看望她爹的事。
“如果服药后身体里消了肿,导管取了,江大夫又能抽空看着,那我没问题!”
霍炫现在已经懒得去计较辛漪的自称了,也知首先要保证程浩没事。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