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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姐若是觉得不够，我可以……”
“我让你说话了吗？”
“你想回就回，想走就走，想喜欢就喜欢，想放弃就放弃，把我姜羽韶当成什么了？”
谢池砚这次学乖了，不敢再插嘴，任由她发泄怒气。
“我在你的身上付出了多少心血，付出了多少时间，你觉得你能就这么把我打发了？”
“世界上没有这么容易的事！”
姜羽韶每说一句话，就往前走一步，一点点逼近谢池砚。身上的气势也越来越盛，完全不似平日里的温和。
“想自由可以，把欠我的补偿了。”
“我也不提什么过分的要求，只需要你陪我睡一觉，睡完了就可以滚蛋。”
这一句话落在谢池砚的耳里如石破天惊，让他当场僵住，嘴唇抖动半晌，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现在允许你说话了。”
姜羽韶的怒气好像一下子就没了，又恢复了往日里温和的调子。
谢池砚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再次道歉：“师姐，是我对不起你，你可以打我，骂我，吩咐我做除此之外的任何事，我都不会拒绝。”
“打你骂你我能得到什么？至于吩咐，我想要什么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姜羽韶寸步不让。
“你还记得你曾经说过的话吗，不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只要我需要，你绝无二话。”
“现在就到了我有需要的时候了，既不用你上刀山，也不用你下火海，你应不应诺？”
“你打我、骂我可以解恨。”
谢池砚顾左右而言他。
“不，你错了，打你，骂你只会让我心疼。”
这句话瞬间让他破功，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了。
他再也无法说一句违心的话。
姜羽韶径直绕到他面前，“阿砚，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所以你瞒不了我。”
“你若是非要口是心非，不肯承认，我便要用下下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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