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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怀征看着那些触目惊心的照片。
或许无法改变,但至少她也曾试图为后来的孩子们在通往成人的道路上披襟斩棘,铺平一条康庄大道,愿能见鲜花遍地。
这男人真的坏透了!
霍廷火冒三丈:“这是普通状况?还有你休假这么多天,连家都不回!?”
陆怀征把人抱起来,双腿挂到自己的腰间,抵在厨房的墙壁上,狠狠亲了一通,最后红着眼睛用仅存的一丝理智把人从身上扒拉下来。于好不肯,像个树尾熊似的牢牢挂在他脖子上,双腿缠着他精瘦的腰。猴急地在他脖子上,锁骨上落下密密麻麻的吻。
陆怀征过去将她抱在自己怀里,抬着头,看着窗外,柔声一遍遍跟她道歉。
只有陆怀征知道她此刻是鼓了多么大的勇气。
风夹着雨,渐渐的,雨势愈大,劈哩叭啦敲打着窗户,风把窗帘吸了出去,像一面白旗掼在窗外狂舞。
吻一下,认真看她一眼,那双如潭的双眸里,深藏了多少难言的情绪,全在此刻崩塌,像是看见老城墙的楼塌了,蚕蛹破茧,重获了新生。
“那你要跟我在一起么?”
霍廷和家冕同时看了眼陆怀征,似乎在等他做决定。
事实上,于好在他点头前已经开口了,两人都不看对方。
“你真的认为,我们现在的情况合适做——”
两人之前亲了那么多次,她生涩而被动,唇齿紧闭,全凭他哄一点开一点,直至舌头滑进去,她也是任由他掠夺,卷着舌头躲着他。
“进来吧。”
霍廷表示理解,这种事于好不说,陆怀征更不好说,尽管知道他侄子现在看上去气得已经快爆炸了。
是啊,他说过的,这世界很大的,不能因为前方的一粒浮沙误了后方的星辰大海啊。
他咬牙侧开头,腮帮跟着微微跳了下,他在忍,忍着听她说完这一切,韩教授说,如果哪天,于好愿意主动开口告诉他过去的事情,只有两种情况。
“既然你们是为了我的事情,我怎么可以不参与呢?”
陆怀征盯着那软绵绵一团,似乎一只手可以握住。不过他很规矩,脑子里荤七荤八地想,手仍是抄在自己兜里,低着头,以一种好整以暇的姿势看着她。
雨水在前挡玻璃上淌成小河,视野模糊,路边的小草被打弯了腰,摇摇晃晃。
于好被吼傻了,整个人神色暗淡地拽着他的衣摆。
一路走来,她一直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甚至当那些姑娘们谈起男朋友一脸羞涩和腼腆的模样,她就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后来,陆怀征这个像小太阳一样的男孩走进她的世界里。
陆怀征当下没有反应过来,僵着身子被她搂着。他一度怀疑自己听错了,可于好似乎不带犹豫地,勾住他脖子往下一拉,不由分说地吻住他。
她说着说着,身体紧紧抱成一团,眼神里都是恐惧,仿佛那昔日的画面再次回到她面前,对她凌迟。
多的是你没见过的风景和晴空。
她重重一点头。
陆怀征反手摁住,压在自己的裤头上,男人手掌灼热,烧在她手背上,于好止不住又是一抖,肩微微颤着。
堆满了破铜烂铁的胡同巷里,在烟雨缥缈的季节里轰轰烈烈的开着,道不尽的儿女情长。
……
好歹这么多年的训练不是白训的。
家冕也一脸愁容:“是艾滋病初筛。”
霍廷掐了最后一根烟,仰在单人沙发上看向陆怀征,声音是冷的:“发生这么大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眼里还有我这个长辈么?”
陆怀征把她抱到床上,自己扣好皮带,整理好衣服,勾了张椅子过来放到她面前坐下。
他弓着背,双手交叠撑在腿上,埋住头,闷声说:“可以让他去死么?”
他看了眼窗外,调整思绪,深深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再抬头去看她,声音冷下来。
他把人松开,于好紧紧拽着他的皮带不肯撒手,陆怀征发现这丫头牛劲儿,眼睛红彤彤的,不知道在跟谁较劲,倔强地一根根掰开他的指头,陆怀征怕弄疼她,不敢用太大力。他不动,于好根本挪不动半分,两人陷入僵局。
窗外雨顺着草叶的径脉滴落,汽车压过的水坑激|情飞昂地溅起了水花,世界模糊。
所有的一切,都在这刻被重新唤醒。
于好忍不住搭腔:“霍总,是因为我……”
对不起,没有早点遇见你。
陆怀征顺着她涨红的耳根一路往下,热起灼灼,湿漉,迷乱,就听他问:“那你抖什么?你这是在逼谁?逼我还是逼你自己?”
三人身子都往前凑了凑,压低了音量。
兜里的手紧握成拳,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生怕从她眼底里看出要跟他分手、离开他的决心。
在这个雨夜,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低头在她身上蹭了蹭,把她抱得更紧,贴着她的侧脸,一下一下轻轻吻着她。
家冕跟陆怀征都愣了。
陆怀征双手抄在兜里。
霍廷先开口,双手搭成塔状,看着陆怀征问:“胡建明是不是对于好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于好不知情,继续说:“我最近出了点状况,一直在医院住院,陆怀征他一直在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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