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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孟庆津往往在这种时候的感慨要更多一些，原因就在……
宋书无言反驳。
宋书注意到身旁的脚步声停住时就觉得不对了，等她回头一看，就见秦楼停在这一层的最下面一级台阶前，回头看着走廊里面。
【秦楼。】
秦楼哑然地笑。知道把小蚌壳惹急了对自己没什么好处，他在刘瑜笙察觉到什么之前开了口：
秦楼勾住她的手，“只要你给我一个眼神，我会停下的——我一向只听你的，你也知道。”
“哇，快看快看——那边，好帅啊！”
学校教学楼的侧楼梯比较窄，宋书也就没再挡去秦楼身旁，而是直接停到他身后，踩在靠上的台阶上，又踮了踮脚——她从背后抬手在秦楼眼前晃了两圈。
他哈哈笑着带过话头，然后向身后楼梯口斜对着的一间办公室的门示意了下。
孟庆津比宋书意外多了，“你谢我？谢我什么？”他自己也忍不住自嘲地笑，“谢我带有色眼镜看人，给学生分门别类乱下定语吗？”
然后他僵着背影转回头。
“哎，秦总这话就说得太客气了。”刘瑜笙摆摆手，“我一直在好像确实不方便，那两位自便，我去之前给两位介绍过的学校会堂等两位？”
“这一趟辛苦刘老师了，我们先进去了。之后校庆典礼那边我们会直接过去，就不用麻烦刘老师了。”
时至今日，偶尔还会有老师聚在一起闲暇里提起来，摇着头感慨：谁能想到当年那么一个混世魔王却又成绩优异的学生，将来能在短短几年内成为国际金融行业里一个代表传奇的名字呢？
“？”
“那你试试？”
刘瑜笙好奇地问：“出什么事情了吗？”
既是天才，也是疯子——大概没有会比q市二中曾经经历过秦楼那一届学生的老师们更同意这个评价的人们了。
“工具房？”刘瑜笙愣了下，下意识回头看向身侧。
“你看她们做什么？”宋书没听见之前的议论声，此时奇怪地问。
“……”
孟庆津一愣。
【……】他充耳不闻。
在宋书几乎要放弃和这个疯子“讲道理”的时候，秦楼大约终于是玩到尽兴了，他低垂下眼轻声笑起来。
这次秦楼回答了，难得还挺认真，“在你身上，我的信条是绝对不因为年龄或者性别而轻视或者忽视任何一个情敌的存在。”
学生们对于出现在学校里的明显是成年人着装的陌生人总是有着各种各样的好奇心——尤其当这样的陌生人中还有那么一两位年轻得不像老师的人在时，议论声几乎跟了一路。
孟庆津半晌才回过神。他摇头苦笑，“你是故意叫我惭愧来的啊？其实学校里传得开，那会儿我也知道，你就听宋书的话，应该是挺喜欢她的——但那会儿你们才多大的孩子啊？孩子定性差，稍微一点就分开了，喜欢也不长远。所以我就总觉着，长远来说，宋书是该离你这个小魔头远些才好。”
“来都来了。”秦楼低笑了声，“不然，让你的‘恩师’在里面苦等一下午？这个结果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但你知道吗？他们说的一点都没错。”
秦楼勾唇一笑，停住身。
同样的，秦楼曾经在校时的那些风闻事迹，至今还在师生间广为流传。
可惜最后都没劝动。
秦楼推开门，等宋书走进去后，自己也跟了进去。
“对对，我也觉得。”
“……”
【——】
后面的话声已经听不到了，但秦楼的表情明显有阴转晴的征兆。刘瑜笙停在三楼楼梯口，半天没等到人，正有些奇怪地在楼梯口探头探脑地往下看，就见看起来心情很好的秦楼被木着脸儿没什么表情的女孩儿牵了上来。
那些回忆太过清晰，恍如昨日，以至于在秦楼开口的那一秒，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空落落的手腕——
这张脸如果褪去棱角，再多添两分少年的桀骜和凌厉感，那不就是……
更何况，这个女孩儿那时候还和学校里最“有名”的混世魔王有斩不断的牵扯。
孟庆津顿时表情变化起来。q市二中校史上卓越的学生不少，但像秦楼这样绝对没法用一个词概括的绝对是头一例。
刘瑜笙苦思冥想都没想通秦楼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只得放弃。
宋书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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