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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只剩下这一角无形的硝烟弥漫。
在她长大的那个世界里，确实永远不会有“为什么退学不好”这种应当无须解答的问题。
看起来乖巧又藏着点不安分的水晶小兔子，原来在学业上厉害到多数人不能企及的地步。
“上次在娱乐城，我说过什么，你忘了？”
这话是不是有哪里怪怪的？
面前的数学卷子被翻了一遍，秦晴的目光快速地掠过。
他抬眼，噙着一点笑意：“你留一师都可惜了。”
“只怕说出来，……少，儿，不，宜。”
虽然还是没有得到她自己的答案，但她的记忆力和学习力帮她提供了一段“经验”，去年过年的时候她还听见她二伯这样训斥她堂哥来着——
噙着几分低哑笑意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秦晴被这个问题问住了，她苦恼而认真地思索起这个问题来。
“没有。”
一个脑袋伸了进来。
“……你这叫什么话！”付正楠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气得不轻，“我身为你的班主任，就应该知道你本该在学校的期间，到底离校做了哪些事！”
对于付正楠的问题，闻煜风看起来反应平淡，像是一块石子落进湖里，偏偏是连点涟漪都没起。
毕竟她跟对方见了也不过三次而已……前两次还都是被帮了忙。
——
闻煜风眉毛一挑，视线转落回来：“你不是十五岁吗？”
真漂亮。
就差趴在桌上的秦晴后背一绷。
那人正倚坐在她斜前方的办公桌上，黑眸深邃漂亮。
“找不到好工作，以后就没有小姑娘愿意嫁给你了。”
“还是初中部的？”
“说，昨天你们到底干什么去了！”
坐在他对面椅子上小小的一只秦晴显然就暂时性地被忘在了脑后。
“付老师，孙主任找您有点事要谈。”
看几眼都不舍得成这样了，如果真捧到手里，还不知道要被影响到什么地步去。
古语那个词怎么说的来着？
男生眼角微垂，五官依旧清俊，还带着点疏懒的味道。
“退学不好……”
付正楠被闻煜风这丝毫不肯配合的态度气得恼火，刚要再开口说句什么，办公室的门就被人敲响。
“……”
还真是他啊。
从秦晴恼怒的眼神里接收到她要传达的信号，闻煜风不知原因地心情好了起来。
“那就好好学习，再有下次见到我，记得一定……”
付正楠把手里的卷子往桌上一拍，从下往上睖向闻煜风。
几秒后，他蓦地失笑，侧开脸去。
都是她已经自学过的内容，看起来也是基础题居多，难度并不高。
他眼神闪了下，转回了身。
老付的声音虽然还算平静，但仔细听去，明显还是带着点压抑的怒意。
怎么能有男生笑得这么好看？
闻煜风看着秦晴站在他面前，认认真真地讲起老一套道理来。
秦晴深陷“战场”，苦不堪言。
还是不碰的好。
反而像是只炸了毛的小奶猫空挥着只能用来挠痒的小爪儿，没见着泛寒光的爪尖儿，只见着软噗噗的肉垫了。
秦晴呆了一下，回过神来懊恼极了。
所以她会做题，但还没学会真正的思考。
哦对，第一次还把人强行拖离了“战场”……
付正楠到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一口气上上不来下下不去地噎了半天，最后他一拍桌案。
她的目光却被拿住自己卷子的那两只手吸引了过去。骨节分明，修长漂亮，还带着一种张力感。
他正准备戏谑一句，却听秦晴话头一拧，表情依然绷得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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