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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是一样的！
清虚缓缓开口，竟似得真的与高志对话一般。
高志抬手，握了握拳头，他却感觉到自己的实力在变弱，他也逐渐的意识到了，这里不是现实，他或许是在“做梦”。虽然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存在做梦这种事情。
高志点头，的确是如此。
清虚微笑，“一物皆有正反、阴阳两面。不可也是可，可也是不可。”
高志摇头，“不知，也许这世间又恢复到了曾经的地步，也许他们也都将不复存在。”
清虚笑道：“若无你，他们还会存在否？”
每一个前世的身影都从他的体内走了出来，消失在于这片天地中。他们都仿佛是在脱离着高志，因为时间的关系，高志无法对其做任何行为，也根本就做不了。
那些身影分离的速度在加快，这让高志又自笑了起来。
清虚靠在大树上，平视高志，笑道：“刚才你已经明白了许多道理，那么你来告诉我，生灵与‘天’之间，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而这……
“难辨真伪，没有确定的答案。”
高志轻语，若是这般继续下去，他就会死吧？
现在的他陷入了一次真正的沉眠当中，只不过意识还算清醒。这种感觉，如做梦一般。他甚至在那黑暗中还看到了模糊的四十九道青色的擎天光柱，那是四十九道无法想象的巨大无比的光柱，支撑住了一片天。可细看之后，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了。
黑暗是无边无垠的，没有光芒，没有任何物质。
高志一怔，思忖半晌，这才摇头道：“不知道。”
高志轻语，“如此不可言，不可悟，不可说，不可见。那又当如何去寻？”
高志认了出来，那男子就是清虚。
“不一定是无敌至尊。”
每一个人的自我意识从一开始就形成了，在完善之后，也就会有不同的世界观。形成了粉彩多呈的人性，不一而终。
高志回应，“这又当如何？”
清虚笑道：“你若不存在，这就是无。你若存在，这就是有。你不存在，他们存在，这一样是有，但是对你却是无。你若存在，他们不存在，对他们来说这是无，可对你来说，也是有。”
这是一个悖论，没有确凿的答案。对于高志来说，若他逝去，也许众人便会消失，也许他们还会继续存在。所以，这是一个无法得到的答案的问题。
对于现在的高志来说，从来都没有像现在这样一刻变的安静。
高志哑然，无以应对。
“你若灭去，又当如何？”清虚轻语，两人相距不知道有多少距离，但是互相之间的话都是在耳畔响起。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年，也许是十年百年……
高志微笑，那是他的前世。
“便灭了去！”
“可寻之无物，又如何寻？”
这就是清虚，一个拥有无上情感的超级强者。
清虚转头看向遥远处的黑暗，哪里忽地群星闪烁，光芒大盛。清月只是站在他的身后，许久才又道：“存在既是有道理，既存在，便可寻之，又何来不可寻？”
清虚道：“是。”
这里也是“无”。
“便是那天，便是那地，在曾经的某段岁月，也是‘无’。既然他们都是‘无’，你又如何不可以有？”
清虚缓缓转身，连高志都觉的，他似乎是活的一样。
忽地，高志大声喊了一声。
清虚微笑，“可你不是存在了吗？”
清虚笑道：“你想不出，是因为你就是我，你是从我的观点出发。你心底明白，这茫茫世界中的生灵，也是从‘无’之中来，而非是从‘有’之中来。”
“后出现的……”
“混沌，无与有之间的平衡，也是变化，无穷无尽。不可言，不可悟，不可说，不可见。”
高志点头，清虚是在说，天既然都是从“无”之中呈现，那么他高志，同样可以做到这个地步，同样可以拥有“天”的能力！
人就是从“无”之中来，从而化为“有”，故此混沌一说难辨其虚假真伪。逐渐的，高志的身上出现了一道道虚影，却与他并不相同，完全是两个人。
想到深处，高志便又道：“可你却建立了轮回。”
“是。”
清虚道：“‘天’也是从无之中来，那人与‘天’到底有什么区别呢？”
“时光倒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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