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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孟砚知独有的气息依稀还能分辨得出。
林清然没再动了，微闭上眼睛，一只手紧紧抓着他的衣服，好好享受这一刻。
头发吹干了，吹风机关掉。
还没来得及睁开眼，林清然就感觉到双唇触到了一处温热。
惊得猛然睁眼，看到孟砚知的脸已经近在咫尺了。
“帮你吹干了头发，讨要一个吻，不过分吧？”
吧哒——
林清然左脚的拖鞋滑落在地上。
孟砚知低头看了一眼，脚踝细细的，很白净。
“还好昨晚没有扭到脚。”
这人真的太心细了，任何一点小事情都放在心上。
林清然心里触动，她伸开双臂环住孟砚知的后脖颈，然后仰着头靠近了。
贴上他的薄唇。
“都说了，没有扭到脚。”
怎么也没想到林清然会这么主动，孟砚知有点惊讶。
他把吹风机放到原来位置，刚想要双手撑在洗漱台台面上，对作乱的人就地行凶。
但林清然早就料到了，趁其不备直接跳下了洗漱台，猫着身子从他手臂下面溜走。
“你不饿吗？我去煮面。”
看着她那澄澈又无辜的眼神，孟砚知咬牙道：“当然饿了，都饿好久了。”
清汤面是之前外婆经常做的，林清然也跟着学会了。
味道能复刻几分。
“怎样，好吃吗？”
“嗯，跟外婆做的很像。”
林清然疑惑问：“你吃过？”
孟砚知抬眸看了两秒，似是有些幽怨道：“林清然，你年纪轻轻，记忆好像不太好。”
“……啊？”林清然还是不懂。
“你15岁生日那天，我在。”
林清然想了想，愣住：“是哦，你那天确实在。”
记得那时候外公生病了，孟家的人过来探望，其中就有孟砚知。
当天是林清然的生日，外婆特意做了荷包蛋鸡蛋面。
回想过去，意外发现外婆和孟砚知有过很多次见面，也早就认识了。
这让林清然又觉得没那么遗憾了。
如果外婆还健在的话，肯定会同意这门亲事的。
晚上睡觉，两人住了二楼东边的房间，是林清然小时候住过的。
因为推开窗就能看到大海，还带了一个小露台，她非常喜欢。
姐姐让步给她的。
怎么也没想到竟然跟孟砚知在这个房间里同床共枕了，觉得有点莫名割裂。
也不真实。
林清然往他怀里钻了钻，低声说：“晚安。”
抱的紧一些，总可以确定一点。
“嗯。”孟砚知低头轻吻了林清然的额头，温声道，“好梦。”
房间里很安静，留下了床头的小夜灯。
隐约能听得到海浪拍打的声音。
凌晨的时候，孟砚知毫无征兆的突然醒来，习惯性去拥抱怀里的人，但什么也没触到。
他睁开眼，慌乱又恍惚坐起身，看到大床另一侧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