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杯中水自动满上，她用杯盖搅动杯中的茶叶，然后刮了刮杯中的浮沫，老年人就喜欢喝点茶水，再加上茶水清心凝神，对她很有帮助。
“函数看象限。”她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含笑地看着陈流霜。
陈流霜突然抬起头，眼眶还有点红红的，但是亮晶晶的光芒让姒浸月突然生出一点罪恶感，嗯只有一点点。
“师父？马克思？社会主义？华国？种花家？接班人？”
姒浸月十分有耐心，陈流霜每说一句她就点一次头，陈流霜眼神越来越亮，然后——
“啊咧？”她后知后觉发现有湿润的东西从她的脸颊滑下，眼泪滴到了地上，视线也是一片模糊。
姒浸月朝她招招手又拍拍自己的腿，示意她坐在她的腿上，陈流霜哒哒哒像是一个小炮弹一样地冲过去。
好在她人小个子也轻，姒浸月把她扶稳，然后拍了拍她的背作为安慰。
“现在可以说你的秘密了吗？”
陈流霜不好意思地看着姒浸月，她还以为她瞒得有多好，结果，“师父，您在什么时候发现的？”
“第一面。”
陈流霜双手扣着袖子，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了好了，你是穿越？穿书？还是其他的，先说一下。”
“我应该是穿书，嗯，我是恶毒女配，白月霰是女主，清梧是男主。
“故事大体是白月霰和清梧的恩怨纠葛以及她的各种裙下之臣如何臣服于她，最后她和清梧杀了魔尊两人一起飞升的故事。
“我在其中是拜师凌天宗清梧但是爱上他在其后不断作死的恶毒女配，师父，您是……”
她抬头看了一眼姒浸月，然后又低头，显然不是什么好下场，声音低低地传入云浸月的耳中。
“是全书中的炮灰大师姐，一开始就因为叛魔被清梧杀死了。”
姒浸月并不在意这些，她鼓励地看着陈流霜，“我们先来理理思路吧。”
“你还记得在现代的事情吗？为什么穿越，看的书的具体内容，你的父母母亲？你现在是在上学？还是在上班？还记不记得原来的同事或者老师？不要紧张，慢慢想，师父一直都在。”
姒浸月手轻轻搭在陈流霜的腰间，给她力量。
随着姒浸月每说出一句话，陈流霜的脸色就更苍白一分。
她在脑海中搅弄着看似无懈可击实际上满是漏洞的苍白的记忆，越深入越发现所谓的记忆实际上只是一片空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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