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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不是啊，黄老2？”刘公不再理会他，话头一转，看向黄会长。
说罢，转身款步而去，留下保和堂众人神色颓然。
最初的时候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得到了什么书又做出了什么药，是他，是保和堂如同识宝人，拂去了她身上的尘埃，露出灿烂光华，那一段，如果不是有这意外，让她得到了自信以及金钱，要不然面对初回族中那一连串打击，她必是无还手之力，只怕已经重新跌回命运的既定轨迹中。
董老爷听了，眉头跳了跳，硬着头皮上前施礼，“刘老爷……”
“哦，对了，今天什么事，这么大阵仗？老儿我要不是急着找这丫头，还真不敢进来，黄老2，没耽误你大事吧？”刘公笑呵呵的问道，一脸担忧。
“瞧你做的，怎么这么差劲？”
顾十八娘低头说了声是。
王洪彬已经推开众人，跌跌撞撞的跑到那老头面前。
如今在建康城药行界说一不二跺一跺脚就能让药行街抖一抖的黄会长，却并没有如同被人指着鼻子骂娘一般恼羞成怒，反而露出十分怪异的神色，像笑又像哭。
刘公哼了声，瞪眼看向他们，“不知道？哼我刘不才的药就已经天下人都会做了不成？”
“是我做的不好……”顾十八娘在一旁低声道，“大家质疑也是应该的。”
刘公没有理会他，抬
“没出息”老头瞪了她一眼，说着话看向已经站起来的黄会长，拱”
黄会长在家行二，这个在场的人多数都知道，但黄老2这个名字，却是从来没有人唤过，就连听也没听过这样的称呼。
抖开薄薄的一张信纸，看着上面的字句。
顾十八娘这才转身往外走，路过王洪彬，被他唤住。
黄会长大步冲了过来，神情激动，抓着老头的肩头，左看右看，恨不得翻到来到过去的看。
“看出来什么？”他不解道。
这个看上去有些猥亵的老头，是谁？
只是亲人又如何？在危难时也能各自飞，在抉择时也能势利，能互相扶持，也能对立决裂，何况他们本也不是亲人，不过是供求合作的生意双方。
伴着他这一声，原本一副颓败之气的保和堂诸人顿时都抬起头。
信朝阳摇摇头，笑道：“你没看出来？”
“哎呀，这些都是上品……”待反应过来，所有人顿时满面可惜。
王洪彬的汗滴滴答答的下来了，这哪里是在教顾十八娘，分明是在教训自己。
“顾娘子……”他的脸色灰白，声音涩哑，要说什么却也只到此无语。
虽然说没有保和堂，一定还会有其他的药行发现她，但命运既然选择了保和堂，那就是保和堂，她虽然口上没说，但心里的确对保和堂很感激，甚至觉得他们如亲人般亲切，所以才会特意给他们制药。
单看今日大厅跟保和堂利落翻脸的行径，这小娘子倒有些意思。
“刘公他方才可有半句说顾娘子是自己徒弟？”信朝阳笑问道，“我想，他们是机缘巧合相识，顾娘子是受刘公指点，但并没有拜师……”
大厅里的方才还热腾腾的气氛凝结下来，所有的视线都放在那老头身上，呼吸声越来越急促，更有咕咚咽口水的声音偶尔传来。
此时大厅里的气氛已经变得很热烈，那些坐在董老爷身旁的好些上年纪的药师都挤了过来，颤巍巍的冲刘公伸手。
“哦，你是哪个？”刘公眯着小眼看向他。
见他如此，刘公干笑几声，似乎有些无趣，“你这老家伙，就是没意思，算了算了，”他摆摆手。
董老爷面色如同打翻了染料铺，红红白白半句话不敢说。
信朝阳走在最后，面上神情愉悦。
所有人想都没想过，还会有人这样来称呼黄会长。
他说着话，看了眼门匾上保和堂三字。
“不敢不敢。”黄会长哈哈笑道。
“少爷少爷，你说顾娘子干吗就是不说自己是刘公的徒弟？”他也很不解，觉得这顾娘子是故弄玄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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