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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说话,男人便开口问她:“你到底是不是周律师?”
秦佑生双肘撑在办公桌上,两手相握:“其实我也没有什么东西教过你,你不用称我师傅。”
“对了,那个宁冉声是不是真的家里很有钱啊,我看她穿的衣服都是名牌啊。”
宁冉声“哦”了一声,正要起身回到自己办公桌时,电话又响了。
王臻为了她也没有跟她们一起,所以宁冉声就把秦佑生给她的自助餐卷分给了王臻一半,秦佑生告诉过她,朋友贵真不贵多。
“那是为什么,师傅是不是觉得我是舅舅介绍来的所以对我……”赖纾洁前一秒还一腔热血,这一刻就像被一盆凉水灌顶,浇了个透心凉。
办案小结是赖纾结写的,条理清楚逻辑明白。建筑工程案一向是复杂的,尤其是证据材料较多,赖纾洁那么短时间能把整个案子理清楚可以看出是花了工夫,尤其是整理出来的材料表格有条有理。
“为什么啊,明明是我的东西。”男人不理解了。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宁冉声吓了一跳,看了眼显示屏按了接听键。
宁冉声无意识摸了下自己的脸,继续听下去,心都快要跳出来了,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生气。
赖纾洁一身清爽装扮,看起来格外干练,笑意吟吟回答秦佑生的问话:“我觉得师傅还可以再多给我一点事情做。”
“直接证据优先于间接证据,但是如果一起刑事案件一直没有找到直接证据,法院也会根据检察院提供的间接证据进行推定判案的。”秦佑生慢慢地开着车,“还没有吃过吧,先吃饭。”
江行止往秦佑生身上砸了一份文件,示意他早点滚,秦佑生笑着躲开,心情舒畅地回自己办公室看这次建筑纠纷的办案小结。
宁冉声微整了一下:“廖姐?”
“真是一点风声也不透啊。”王臻继续演戏,明明是最清楚的知情人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按照你们的速度,今年结婚没问题吧?”
宁冉声哼了两声靠在车背上:“吃不下。”
“没有,你做得很好。”
秦佑生把赖纾结叫到自己办公室,背靠转椅,左手随意得搭在扶手上,随口一问:“易和的工作强度还吃得消吗?”
赖纾洁一脸惊讶地看着秦佑生,嘴角的笑容有点挂不住:“师傅,我是不是有些地方没有做好……”
“这样的案子闹上法院也是笑话,不过那种男士美容院的龌龊事基本一查一个准,所以我让一位公安局的朋友帮了忙,弄了点麻烦让她有事情做。”
见她突然站起来,俩实习生整张脸都僵硬了,反应快的一个对她扯了扯嘴角:“冉声?”
“可能是男朋友有钱吧,不过不管如何,这都不关我们的事。”
“下班了没?”秦佑生问她。
她觉得四周空气都无比闷热,站直身子对着盥洗台前的镜子整理了一下有点乱掉的头发。
“……”
宁冉声因为两个实习生的话,这几天更是卖力地找事情做。但事情不多,宁冉声除了照常整理卷宗就是给周燕接接电话,给人回答一些简单的法律咨询。
事务所私底下不少人偷偷比较秦佑生和江行止两位律师,各人欣赏眼光和角度都不同,所以结论各异,但是赖纾洁绝对是喜欢秦佑生这样的男人,而且是从女人的角度喜欢他,第一次见他,那么君子如玉,笑如春风。
赖纾洁微微一笑:“一日为师,终身为师嘛。”
“小宁,我是廖初秋。”
“那么凶……”宁冉声也有点心虚,道歉说,“对不起,我知道你是为我好。”
“哇,你们两个在一起了?”王臻明知故问,不可思议地看着秦佑生。
宁冉声面无表情地路过她们的办公桌,快走到茶水间的时候,转过头解释了句:“哦,你们说的没错,我男朋友的确挺有钱的。”
……
江行止打量着看着秦佑生:“我说你是不是太闲了?”
宁冉声悠哉游哉地从茶水间泡了一杯咖啡回到办公桌,想了想给秦佑生发了一条短信:“我刚刚告诉俩同事我男朋友挺有钱的,这算撒谎吗?”
——
秦佑生放软了语气:“刚刚这样算吼么?”
秦佑生笑笑继续说:“什么公道不公道,亏都吃了,我担心的是那个女人还会回来找事。”
所以宁冉声对结婚的态度是:玩不起,也不想玩。
因为廖初秋的事情,宁冉声情绪有点低落,坐在副驾驶上不停地跟秦佑生说:“我觉得廖姐肯定不是凶手,不可能的!”
秦佑生抿了下唇:“先出去吧,顺便去江律师那里报个到。”
宁冉声走到窗户边,鸟瞰高楼下人来车往的城市,顿了下开口:“秦老师,廖初秋出事了。”
饭后,双方各回各事务所,王臻有案子需要跑一趟卫生局,宁冉声很空闲,回来整理了一会案卷就有点犯困,索性戴上眼罩、穿了上空调衫趴在桌上午睡。
宁冉声深吸一口气,还是没忍住,她假装刚睡醒的样子伸了一个懒腰,慢慢悠悠地站起来,然后拿起桌上的茶杯往茶水间走去。
午休时间办公室没有人,静得可以听到中央空调吐出冷气的丝丝声。
江行止和秦佑生的办公室两两相对,中间是助理们用的外间,宇达写字楼所有的办公间都用钢化玻璃高隔间,内设自动化百叶窗,视野通透,光线充裕。
宁冉声抓了抓头发,本想回他一句“好意思要回来么”,想了想,又心平气和地开口:“吃饭和送礼物属于赠与行为啊,请客和礼物在你送出的时候合同已经生成,从法律上讲,你前女友是不需要偿还的。”
宁冉声继续趴着睡,直到她们交谈的对话声传到她的耳朵,因为她们提到了自己的名字,宁冉声一边睡一边把耳朵竖的高高的。
廖初秋的事情,王臻责备过她太冲动,所以现在她是不是一定要忍住呢?
“所以你打算正要给你起诉到法院给你女友一个公道?”江行止背靠转椅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