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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可能是凶手真的是你前妻，一方面廖初秋在撒谎，另外检察官暂时没有发现新证据或者干脆隐瞒起来，这样子如果我坚持无罪的话反而影响量刑，法院法官在事实清楚、证据确凿的情况下，还会从重处罚。”
秦佑生伸手把她擦了擦，顿了下开口：“因为怕你回去想太多，所以做点事情让你分心下。”
何立冬看向手中的钢笔，抿了下唇，没开口。
所以一直呆在别墅的廖初秋成了最大的嫌疑犯。
秦佑生的话，宁冉声非常受用地点了点头，她一直最喜欢的就是秦佑生的甜言蜜语，之前她在丽江就是被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和他的甜言蜜语给骗去的。
“那想吃什么？”秦佑生性子一向很好，耐心询问。
已经晚上9点多了，店里人少不需要排队，宁冉声提着一份全家桶上来时，秦佑生有点失笑地看着她：“吃得完吗？”
秦佑生微微探过身子：“等会，吻一个。”
宁冉声提着车全家桶下车的时候，张小驰正蹲在房间的窗台板拿着一只望远镜看楼下的宁冉声，见她从车里下来之后，快速从窗台跳下来，趿着拖鞋来到来到客厅打开电视。
宁冉声低头，假装看不到。
之后廖初秋主动提出离婚，何立冬却同意了。
过了会，他说：“如果水果刀最先是在杨林林手里呢？”
送茶的人，正是秦佑生之前带的赖纾洁。
“当然重要，因为这决定了我的辩护方向。”江行止沉沉声音如冷水倾泻，“如果你确保你的前妻是不会杀人，那我就坚持她无罪，如果真的没有杀人，所有的间接证据即使是相互联系的，我们也可以找到矛盾的地方，到时间接证据即使再多仍然不能定案。”
“哦，秦律师需要预约。”前台小姐笑眯眯地回答她。
“撒谎，我刚刚明明看到有人送你回来。”
“那你说我什么问题啊？”宁冉声把肯德基放到茶几上，“亏我还好心地带了肯德基给你吃。”
这样的理由，秦佑生真的没有办法拒绝，车开到市中心路过一家肯德基店门口停下来，正要下车买的时候，宁冉声已经解开安全带了：“我自己去吧。”
宁冉声把事情跟秦佑生交代完，便问：“秦老师，你觉得廖初秋真的杀了杨林林么，你相信她吗？”
事务所的八卦一向传播得很快，下午整个办公室的人便开始讨论廖初秋的事，因为刚刚有人回来，看到何立冬坐上了易和的电梯。
“不是还有你吗？”
宁冉声听得很认真，思考着各种可能性。
宁冉声不留神整个头往前啄了一下，回神之后转过头瞪了秦佑生一眼。
所以等宁冉声上楼打开公寓门时，张小驰正在乖巧地看着一档名为“走进科学”的电视节目。
“如果初秋真的杀人，有办法救她吗？”何立冬抬头问，因为最近没有休息好，一双眼睛已经通红通红了。
宁冉声想了想：“怎么说呢，以后你长大了交女朋友我也帮你瞒着，好不好？”
宁冉声坐在副驾驶上跟秦佑生说起了整个案情。
宁冉声：“买奶茶。”
江行止的声线原本很清冽，因为长期抑制情绪的平板多了一份干燥之感，语调是一种以事论事的稳妥。他说完站了起来，一双眼眸黑幽深邃，看向何立冬问：“现在最重要的一点，我想问一下何总，你相信你前妻吗？”
现在得知消息的何立冬已经从日本赶了回来。
这样的八卦不可能没有人讨论，只是宁冉声实在很震惊，因为还有人说何立冬是一位有情人。
宁冉声连忙捏起尝了一个，连连赞叹，“王臻，你简直太神了。”
何立冬的确是过来找江行止给廖初秋辩护的，秦佑生直接带她去了江行止的办公室，然后陪她一起坐在柔软的皮质沙发上。
市中心距离姐姐的公寓很近，十五分钟后，秦佑生把车停到宁洵洵公寓楼下时，宁冉声因为在想廖初秋的事情还处于走神状态。
宁冉声对秦佑生的称呼一向很混乱，一下子佑生，一下秦老师或者秦大状，相对注意力不那么集中时，她都是叫他秦老师。
何立冬虽然问话里用了“如果”，但是他还是怀疑了廖初秋。
宁冉声：“被我自己吃掉了。”
“不想喝粥。”
张小驰终于进入话题：“小姨妈，你不会是被外面的男人骗了吧？”
……
还真够大牌的！宁冉声走到一旁给秦佑生打电话，很快，秦佑生就从里面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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