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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莎停下手里的工作,她面带微笑,问道:“需要我解释什么?莱洛赫勃。”
莱洛赫勃发觉,廖莎看自己的眼神,一直是没有温度的,一想到这,心就不自主地难过抽搐。
莱洛赫勃的表面很冷静,内心不愿意接受自己的猜测,心情很复杂。
莱洛赫勃:“我想找你谈谈。”
廖莎看着他,如同对待的每一个陌生人,说道:“好,谈什么?”
她摘下自己的眼镜,揉了揉自己的发丝,蓬松中带着一丝凌乱。
莱洛赫勃走近她,随机找一把椅子,他坐在她的对面,手搓了搓。
莱洛赫勃:“今天是我哪里做的不对的吗?我的廖莎,是什么让你这么生气?”
廖莎意识到自己的情绪还是没能藏得住,她扶着额头,缄默半天。
莱洛赫勃打破诡异的气氛,率先开口:“你该告诉我的,我会改的,毕竟,从此以后,我们便要永远地在一起,有什么事,尽早处理,不是吗?”他的语气平和,面色温和平静,展现他无与伦比的绅士风范。
廖莎听到“永远”,脑瓜子嗡嗡疼,她不想承认这一点,他们相处的时间还不够,她无法保证自己是否能和身边的男子白头偕老。
廖莎迟疑,她长舒一口气,眼神坚定,回答道:“你知道吗?莱洛赫勃,我从前从未想过婚姻,只是认为可以恋爱。”
莱洛赫勃瞳孔一缩,刚刚无数的可能从脑海驶过,最后却被妻子的一句话重重一击,思维变得不清晰。
莱洛赫勃:“什么?那你…为什么?”
廖莎解释道:“只是后来有了缓解,但这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我不婚的理由?”
莱洛赫勃没有说话,想静静地听廖莎阐述完。
廖莎:“因为生育。我的偶像卡介罗琳(虚构的名字,小说里的真人)她终身未婚,撰写了无数令人向往的女性精神自由的著作,被称为自由之子。”
莱洛赫勃尽量在恢复自己的理智,慢慢去了解廖莎表达的意思,这个话题很沉重,因为莱洛赫勃一直想要个孩子,身为孤儿的他,太想要一个完整的家。
莱洛赫勃沉思片刻,然后起身,说道:“这是个严肃的话题,廖莎我们以后会有时间探讨,你先工作。”
离开的时候,叮嘱道:“早点睡,廖莎。”
廖莎望着他深邃的眼睛,回答道:“你也是,晚安。”
莱洛赫勃:“晚安。”
其实,廖莎没有说出卡介罗琳的全部故事,她同样也绘制出一幅幅浪漫主义题材的爱情作品,这是文学界一直辩论的矛盾主题。
廖莎能明白,卡介罗琳在表达另外一种可能,有着完美婚姻的可能,哪怕是亿分之一,她也是由衷地祝福婚姻里的女孩能得到幸福,独属于自己的幸福感。
过一会,廖莎突然震惊到,我竟然会和一个认识一个月的男子聊这些?她揉搓着自己的秀发,白皙的脸上出现倦态。
她没意识到,自己在敞开心扉,开始表达内心的想法,心也在不自主地靠近。
莱洛赫勃回到房间,用冷水冲洗自己的脸,他接受不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
廖莎不愿意生孩子,为什么?
他爱廖莎,爱得可以超越一切,但他也很传统,他从小到大的受到的教导,是没有丁克一说的。
莱洛赫勃郁闷地到阳台上抽烟,他穿着白衬衫,微风吹拂,身影易显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