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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倒是让他遇到了。
“本官倒是忘记抓你这个刁民了，来人！带走！”
姚芙大惊失色，唇色褪得干干净净，喊着，“你们不能抓我！我父亲是当朝太傅，你们凭什么抓我！”
龚五常一听，哟呵一声气场更寒，“本官最不畏强权了呢。京兆狱还是我龚五常说了算。”
什么？！他不是县令，是……尚书！
姚芙两腿发软，施施然又栽倒在地。
姚乐兮终于出言相劝，“龚大人，家妹癔症犯了，还请见谅。”
正愁着怎么把太傅女儿这个烫手山芋丢出去，龚五常闻言，十分上道地借坡下驴。
“原来是有癔症。萧夫人也不必太过痛心，本官看着她还能胡诌。那本官也不好带走，萧夫人可得把人看好了。”
“自然，多谢大人体谅。”
两个男子去了前厅。
姚芙还坐在草地上，缀着金丝的裙摆沾满了针状枯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用不得你假惺惺！”
“腿是软的吧？也就嘴是硬的。”
姚乐兮没打算扶她，绣鞋停在她的面前，抬起，踩在她的肩上。
姚芙一愣，意识到自己的姿态是跪坐在她的脚下，气得想挣扎，但肩上的力道却莫名大了起来，压得她喘不过气。
“你……你放开我！”
“我不是你姐姐，别给我得寸进尺。”
姚芙愕然，似乎在努力听懂她的话，又似乎有什么在刹那间冲破了她一直以来的迷惑。
心中的弦锵地一声断了。
姚乐兮见她呆坐着，也不发疯了，收回了脚，“生在姚家，你的婚事必定不如你意，若是再闹事，自然会有别人让你会死得很难看。”
“……你……你胡说！我姐姐呢？你把她弄哪里去了！”
姚芙又想去抓她的腿，铛铛叮叮地乱了发髻，流的泪不知是为谁。
“她死了。你连她长什么样都记不住，装什么装。”
忍着动脚踹的冲动，姚乐兮让黛冬和几个鬼鬼祟祟趴在院墙外的下人送她回姚家。
院子里一片狼藉。
【宿主，你这么做，不怕姚芙找你报仇吗？】
“报什么仇。她只爱她自己，才不会干这种有风险的事情。我就是要故意说她记不住她姐姐的长相，让她愧疚两天。”
系统穿书都是清穿，连人带魂儿地穿。
只需要篡改天下人的记忆，ai换脸一般地，让书中的人换成攻略者的脸。
所以选中了书中姚九小姐这个没什么存在感的早死透明人。
姚乐兮弯腰捡起被肆意丢在地上的书卷，一本一本地收着放在臂弯，也不耽误吐槽。
“姚芙好歹是原主心爱的妹妹，第一次见她时，也许是因为原主的残留情感，我还有丝丝想抱着她亲两口呢。”
现在想想就有点恶心。
反正已经劝过她出嫁后不要折腾了，尽人事，听天命。
书中姚芙嫁的好像是个瘸子夫君，又一大反派。姚芙因为瞧不起他，屡屡挑战底线，成婚没多久就领盒饭了。
说实话，姚乐兮这几辈子都还没和那个瘸子正面碰上。
那是个纯纯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