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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您可能打不过……”
小药童两眼为难，又灵机一动，“您抢不过，但您可以去偷呀！您是最光明磊落的炼丹师，没人会怀疑您！”
两只大眼睛在月色里亮亮的。
唉，自己狼藉的名声在外，哪个师兄师弟丢了个袜子都要怀疑是不是他拿的。
不像古大人，果然好名声行动起来才方便。
古晋子担忧与恼意掺半。
右派的未来可如何是好，除了他一个绝世英明的药师，还有顶梁柱吗？没有老鼠屎就不错了。
几个灰袍人踏着月色离开。
……
屋内，撞翻的翠色屏风倚在墙上，给床榻滤了一层月色，翠霜莹莹。
萧甘棠半跪在榻上，一手牵着铁链，另一端套在姚乐兮的脚踝。
沙哑的嗓音此时不至于中性，反添几分低迷。
“感觉如何，我还是不是个纸片人？”
他看着深陷软被褥的人，瓷白的肌肤上都是他的烙印标记，那双眼迷离着，还护着她自己身前那块小布料。
他昨日得知自己取代了卓舟行，彻夜未眠。
心脏似乎被什么填满，不再空荡。
姚乐兮仰躺着，拿他的腿作垫，酣睡着。
萧甘棠拉起她的手，将脸挨着温热掌心，声音沉沉。
“我不是个物件，我是个活生生的人。知道错了吗，知道你的残忍了吗？”
脚链一动就是清脆金属声。
萧甘棠神色有些复杂。
原本是想让她为此气恼，为此触动，或许就会回来质问他：为何将我当成物件，我是你的妻子！
结果没有。像个小怨妇一般来质问的人还是他。
哑然枯坐了片刻，萧甘棠才将人从腿上挪开，躺在她的身侧，突然咬她耳垂，“跟我道歉。”
半梦半醒之中，姚乐兮一颤。
含糊不清：“记住…我都说记住了呐……夫君是个人……是人……”
屋内两人相拥而眠。
屋外有人冻了一夜，被鸠占鹊巢的努尔久久站在自家门前。
三过而不入。
努尔冻得打了喷嚏，嫌弃地摘面具，潦草擦擦又戴上。
“算了。寻个小倌凑合一晚得了。”
……
姚乐兮醒来之时，发现眼上被覆了条布巾。
刺眼的日光从上方的四方天井洒进来，暖洋洋的。
【宿主，有些不妙】
【虽然您昨夜没有丝毫反抗，让男主按着他写的小黄文一步做一步的，可谓刺激战场】
【但心动进度没有变化】
为什么阈值变得这么高了。
系统看着后台数据，陷入沉思。或许情感模拟功能并没有太大用处。
姚乐兮一动，发现脚上的镣铐不知所踪。
现在裹得像正在腌制的猪蹄，还弥漫着药香。
蹦蹦跳跳一路，走到哪个院，就让哪个院的侍女帮忙搀着走一段路，才磕磕绊绊地回了长公主给她的院子中。
黛冬听到满树鸽子躁动，迎来了出来。
见她的脚链解开了，小声问道：“奴婢听迎秋说那铁链坚不可摧，姑娘可是见到姑爷了？”
“见到了。”
姚乐兮也学她压低了声音，“迎秋是金枝院外的洒扫丫鬟？小丫头倒是什么都往外倒。日后回府，你将她收院里，教她学聪明些。”
黛冬一喜，姑娘这是不打算和离了！
她跟在姚乐兮身后，瞥见那截白净的后颈上，点点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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