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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玩弄着自己的手指，“生辰不重要。”
“怎么不重要？你小时候不会就是这般沉默寡言的模样吧？”
姚乐兮狐疑，盯着他垂下的眼睫，“萧疆已经隐隐有这个趋势了，原来是像你。小小年纪老头模样。”
听起来，她好像不是很喜欢这种性子的人。
萧甘棠偏过头，终于舍得开口：“不稳重，我小时候惹人嫌。”
二十年前，姜氏曾去金鸣寺上香，高僧曾为她算过，说她命中仅有一个孩子。
姜氏深信不疑，后来却怀了萧甘棠。
长子沉稳聪慧，次子淘鸟窝遛街。
姜氏会偏袒谁？她有理有据。
再后来，长子行商却出了意外，萧甘棠一夜之间纨绔变顶梁柱。
“原来如此，那你能变回去吗？”姚乐兮撑着下巴，目光灼灼，“以后能陪我掏鸟窝，遛街吗？我很上道的。”
她的眼中闪着丝丝亮色。
好像对纨绔很是崇拜，甚至奉为圭臬。
萧甘棠沉默良久，“……可以。”
姚乐兮咧嘴笑，逮住了他搓得发红的手指，靠着冰凉的触感拉回他的思绪。
“你这几辈子应当都在辗转于北禺和胡虏，肯定没见过北地风雪。想看吗？日后我带你去？”
“好。”
烟花绽放如锦绣，炸开的声音如上京城在呼吸，尽数洒落。
系统看着弹窗上的最新消息，开启了免打扰。
【心动进度+01，目前995】
……
公主府。
大年初一，姚乐兮刚出萧家就被请上了马车，架着去见长公主。
屋内，长公主看向来人，将一本书甩到她面前，揶揄道：“诺，先前古晋子从你屋子中偷走的书。本宫还以为是什么，原来你就是个好色玩意儿。”
姚乐兮迷惑，弯腰捡起那本被摊开的书，顿时手抖。
居然是《娇骨》。
古晋子偷哪本不好，偷这本。这可是她和萧甘棠的定情之书。
她将书封擦了又擦，“殿下见笑了，我这就收走。丹药已经炼出，不过，药方中含砒霜。”
“砒霜还是蜜糖，本宫自有定夺，拿来。”
翘首以盼的东西放上了长公主的掌心。
先前无数试药的人命丧于此。但这一次，试药的都神采奕奕。
长公主不曾迟疑，一口吞。
“单吃了这一颗便够了吗？”
“不够。”
姚乐兮顶着危险的目光，回得笃定，“丹药还有可改进的地方，需要长期服用。”
长公主收回目光，侧躺于榻上，重新神色恹恹。
如今太后病危，朝野上下虎视眈眈，她不能倒下。宁缨的病虽很久没有发作，但她不能掉以轻心。
屏退了姚乐兮，雍容的女子合上眼，尽显疲态。
送完药就被送出公主府，姚乐兮也有些懵。
黛冬提着大包小包，终于等到她出来，凑上前，面上担忧，“姑娘，您真的要定期来送药吗？”
好麻烦，跟养鸽子一样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