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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崇拜其实是好事，毛爷爷就说过，赫鲁晓夫从不搞个人崇拜，他的倒台是没有人崇拜它。
青山依依，绿水长流，谢昭瑛长眠的之处，是在台州和西遥城之间一块有山有水的地方。东可望到南天山，西可俯视大草原。那里有一片白桦林，河边绿草如茵，有白色小鸟在林间跳跃，给这片静谧带来一点生机盎然的喧嚣。
孙先生说是。
“你又在编排我什么？”
萧暄望天：“啊，我想起来了。”
我朝着土丘跪了下来。
说的也有道理。可是：“这也不能去，那也不能去，岂不是很没趣？”
“派出的人屡次遭赵党人的阻止为难，我又不敢大肆声张。赵党行事无所不用其极，我担心他们会对张先生的弟子下毒手。”
“南边也不安全，赵党有探子潜进来。你一个女孩子，还不是拎小鸡一样拎回去。”
这么冒险，他是考验对方的智慧还是考验自己的运气？
“当然可以。”我捏捏他的脸蛋。
我叫：“喂喂！”
“他也算是。他两岁时，宋家一夕败落，满门遇害，他父亲带着他躲避追杀隐落江湖，过着飘零的日子。直到他十四岁时，他外公靖昌公找到他，暗中助他重振家业。”
我恍然大悟。是的，谢昭瑛。
我说：“你是有野心的男人。”
萧暄摸着肚子顾左右而言他：“饿了。有吃的吗？”
我不罢休：“那我的名节怎么办？”
萧暄对着坟说：“老二，你好好休息，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品兰说：“喜欢啊。”
“死士？”我一愣，“就是叫他去送死亦不眨眼的人？”
萧暄二丈摸不到头脑：“续弦？”
“为什么呀？”
萧暄弯起嘴角：“二皇子殿下早就不要她了。”
我忙问：“怎么样了？”
萧暄骂：“东南西北你总分得清吧！你给我站在这里，图这样拿着。看，东南面是南天山，过去是台州，东面这一大片都是草原。西北边是西遥城，再北面是辽国，你没事少往那边走。中间地带都是草原，有一些游牧的部落。这一带不大安全，你也不要去。”
“哦。说是他出生时嘴里含了一块玉。那玉遇风则鸣，悦耳动听，又能解百毒，是块宝玉。”
萧暄应着。我们走出小树林，我眼前一开阔。原来我们正身处较高处，可以俯视到一望无垠的大草原。
我摸摸脑袋。
女孩子懂事早，明白我的意思，一下脸红了，说：“我不知道。”
我反驳：“这么不精确的地形，这么不标准的绘法，这么含混的描述，这种超出人类想象的构思。我都能懂，那我早就一统江湖，万寿无疆了！”
“你们就不知道去抓探子吗？”
小觉明很高兴：“姐姐，那我可以去和其他小朋友一起上学吗？”
萧暄策马经过阵前，千军将士齐声高呼：“燕王威武——”声音响彻云霄，我感觉到了脚下地面的震动。
“东原宋家。”
连品兰都叫了一声：“燕王爷。”手往我身后指。
萧暄说：“是有这么一个传说，说子敬出生的时候，嘴里含了一块玉……”
“之前接到的消息，都还好。只是四小姐突然发了天花，关在家里养病。”
我笑：“你倒精辟。你想过万一要是不成功怎么办吗？”
小郑，郑文浩同学，身材高大健硕，目测一米八逼近一米九，大概是从小在北地长大，奶酪全羊宴之类高蛋白质食品吃得多的缘故。小伙子剑眉虎目，颇像传统连环画里的英雄男儿，或是革命宣传画里的抗战英雄。随身的武器是一把大到估计只余装饰作用的刀，他自称今年有二十，据我目测，顶多十七、八。
萧暄把脑袋转向我，嘴角抽搐，咬牙切齿道：“谢——”
因为有他的属下在场，为他的公众形象考虑，我不能随意地拍拍他的肩膀或是胳膊，只好拍着自己的手，说：“不过是说觉明是你我俩的儿子。”
小郑在旁反驳：“喂喂！”
我啼笑皆非：“这倒是皆大欢喜。”
当今圣上当年真是一片苦心啊。
我心算，萧暄来到西遥城才十四岁多，一年后娶老婆，充顶十六岁。那年的小郑大概还是个挂着清鼻涕的小屁孩，淳朴未凿，萧暄这种会耍小名堂的人赢得他喜爱和崇拜是易如反掌的事。
“是是。附近牧民也许需要一个大夫。”
我不解：“他有那么多手下，怎么还会在树林子里被人赶着到处跑？”
我捧着觉明的脸仔细瞧：“看不出来居然是个风流种子。”
没有钱纸，没有香烛，只有薄酒一杯。我恭恭敬敬磕了三个响头，为我真正的二哥斟满。
我想溜，小郑已抢先指住我，说：“她不就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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