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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拉妮曾经走过千山万水，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和事。她是“人性本恶”的支持者。
“阿姨好！”三个小萝卜头浮在空中，非常有礼貌的说。
柳生元和无奈的说。他研究人体的目标当然是解开人体之谜，获得长生不老，可惜直到现在还没啥眉目。
“我的欲望牧场，就是提供这种社会福利、成本最低的方案了，莱拉妮你可以考虑一下。”
“这让我对迪特尔的任何风吹草动都了如指掌，人工智能的分析处理机制，能让我及时处理任何一起犯罪事件。在这个月，我在迪特尔秘密控制一千三百名重罪犯，这些人会作为部分不太人道的试验，所使用的人体样本，他们不会有机会重返社会。”
“实际上，欲望牧场那边是一个大型试验基地，其中一个重要实验项目就是驯养人性的实验。”
“还有爸爸，樱子妈妈，你们都一起来飞吧，咯咯咯——！”
“——”莱拉妮无言以对，你说得好有道理，不过这不是废话吗？
“唔——，谁说我是阿姨的，我明明是姐姐！”莱拉妮死鸭子嘴硬。
等她忙完了其他事情，回到自己院子里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孩子们在运动室里满天飞舞的样子。
她这段时间整天研究斗战胜法，坑姐的是，这路与其说是武道、还不如说是神通的斗战胜法，推导到现在这个地步以后，想要再进一步演化出无穷变化，就要深入了解其他物质的微观结构才行。
“——，那如果取消这种刺|激机制，他们还会变成恶棍？”莱拉妮突然问道。
“在迪特尔我也有一套表面上的制度——那就是加强城市监控、提升执法人员素质。”
莱拉妮两岁的时候，已经被送进了宁静之湖，她可从来没有这种开心玩耍的经历。
“什么一比五的比例？”小林樱有些好奇，她可没听说过这个还能计算？
“我进去陪他们一起玩一会儿。”看着房间里满天飞舞的玩具和小萝卜头，莱拉妮童心大起，踏步走进了房间。
莱拉妮倒是若有所悟。
“啊——姐姐好厉害！可是我们会飞啊，姐姐你们会飞吗？”柳生夜把大拇指含进了嘴巴，好奇的问。
“现在城市卫生主要由我派出去的志愿者承担，按照迪特尔的平均工资，打扫一条街道大约需要一个人四个小时的时间。如扫街车等设备折旧，清扫人员工资都摊在上面，维持一条街道整洁大约需要每天花费花旗币一百五十元。”
“现在我对于人体的研究还很粗浅，所以只能做到这一步。”
这简直要变成搞科研了。这样的日子一天两天还行，要是让莱拉妮像柳生元和这样住在实验室里，那可真受不了。
“这有什么了不起，姐姐当然也会飞啊！”三个小号的莱拉妮一起步履虚空，飘了起来。
“而发现有人做出违反‘道德’的行为，人工智能则会开启另外的开关，让他们产生烦闷、恶心等感觉。”
“人类产生愉悦感可以靠苯巴胺，而产生晕眩、恶心和烦闷同样可以靠内分泌来调节。”
……
“唔——这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不过效果可能没有这么好。”柳生元和想了想，先是点点头，然后又摇了摇头。
“我记得有一个毒贩叫克拉尔，本身也是个瘾君子，可是被我植入这种开关机制以后，只用了三天时间，他就变得只要闻到毒品的味道就觉得恶心——他直接戒绝了毒瘾，这种过程潜移默化，连他自己都没发觉有什么不对。”
“呃，这个，妮妮姐，我也没怎么去过啊。”小林樱开设的连锁孤儿院倒是不少了，但是她只管扔钱、找第三方机构进行不定期监督审查，以免出现虐待儿童的糟心事情，自己可没怎么去过。
这个世界上，只有家人在他心底占据了最柔软的一块地方——这里的家人，特指柳生和岛夫妇和小林樱，就连弟弟明光和莱拉妮、老师长明道人，都只是算是勉强沾了一点边。
“？”小林樱和莱拉妮的耳朵一起竖了起来。
“举个例子，随地吐痰在迪特尔现在是不允许的。那么怎么计算吐痰者对社会的伤害呢？”柳生元和随口举了一个例子。
“我大约只进行了一个月不到刺|激反射训练，这些人就能表现的像个乐于助人的好人一样——成功率基本百分之百，其中，对自己性格改变产生怀疑的人，只占样本总量的十万分之三。”
“就这个？”莱拉妮有些不信，城市监控伦敦自己就有，要进一步加强也就是个经费问题而已，至于提升执法人员素质，那是见仁见智，就看怎么说了。
“尼古丁和酒精并非人体能够自我合成的物质，所以会产生外部依赖性，而这些内分泌本身是人体的一部分，我所谓的植入‘开关’不过是一种关联性的刺|激机制，过了一段时间以后，就是没有这些开关，他们的身体也会自动产生相应的刺|激机制。”
“什么怎么做的？”
“妮妮姐？”小林樱叫了两声，莱拉妮却毫无离开的意思。
也就是现在南田雅子的运动室里空间够大，不然这么多人还飞不起来呢。
“嘎巴”那边的护士和保姆，下巴终于撑不住了。
“在任何国家、任何城市，用于的治安力量都是有限的。不过在迪特尔，我的监控系统包括迪特尔街头超过五万以上的流动志愿者，还包括三十万以上的隐蔽监控探头——不是街头拍超速的那种探头，而是伪装成各种公共设施的小型探头。”
“我这里研究出了一些刺|激人体内分泌的方法，在迪特尔那边，我通过了一些手段，在人体中植入某些‘开关’，只要做出符合人工智能判定为‘道德’的行为，人工智能就会遥控启动这些开关，控制人体内分泌，让他们产生一定的愉悦感。”
“这下麻烦了，我妈妈还指望能把这种方法移植到伦敦去，打造一个更文明友善的伦敦。”
“去除了这部分人渣，剩下的人只要确认他们对社会造成伤害、小于他们对社会的贡献就行了——我是按一比五这样的比例来算的。”
也怪不得柳生元和要先叮嘱她们不要说出去——这要是被别人知道，一定会掀起欣然大|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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