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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帮他擦上药酒，缠好药后，才回去自己房里换衣，上妆。
她又抬头望他的睡容。
陈行归明显淡定得多。“也许那个女的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在未来，有一个女人，可以这样枕着他一直到老。
她缩着头，都要藏进被子里，愣是吱不出声了。
钟定没有别的动作，他只是轻抚着她花搭的鞭痕，“没擦药？”
她惊叫出声，然后赶紧捂住嘴。
许惠橙试探性地问道，“那我再演演好不好？”
他将她的头发弄乱，从她的颈项间抬起头来，“小茶花，早。”然后他放开她，下床去浴室。
许惠橙如蒙大赦，深怕他会反悔,急忙奔去他的床。她穿的是加绒长睡裙，在爬床时，还差点被绊了一下。好在，终于躺在了床边。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只占了一个身板的位置。
她回房卸妆时，他就出去揪了女人甲乙。那两个女人真是不经吓，抖着哭着求饶。女人甲坦白自己是听某个姐妹提起他那方面有问题，她就当成茶余饭后话题宣扬开了。但谣言的起始，她不知情。
“昨天洗过了……”许惠橙和他还隔着一臂的距离，她端不准他的心思，有些担心他是不是想干那档子事。
“不会……以前的都没有疤痕。”小助理也说过，武哥下手有分寸，伤口都是皮外伤。而且用的药都是防疤痕的，毕竟干这行的，保持肌肤表面的干净还是很重要的。
这么一想，她又心安了。
“钟先生，你醒了。”
“别喊了。”他不屑，掏了掏耳朵，“很难听。外面的人会以为我在杀猪。”
他将音乐声调低，“就算别人对你有恩，你报答的方式也不是以身相许。只有妓|女才会将自己当成商品去卖。”
钟定只是抱着她，没有其他动静。他睁开眼后，一下就见到了她脖子上的齿痕。
“嗯。”他重新关了灯，在她退出他的手臂范围后，他又往她那边跨过去，撩了几下她的头发。
“别这么突然。”他及时掩住一边耳朵，顺便和她拉开距离。
当许惠橙晃过这个想法后，她惊了惊。在她的心中，乔延的美好让她触不可及，所以她在他的面前，更显卑微。钟定有着高不可攀的身份，可是因为他性格的乖戾，她下意识有所将他贬低。和他相处时，她反而自然些。
“钟先生，谢谢你。”她的尾音隐约透着哽咽。
“钟先生……”她倾身向前，攀着他的椅背，“那笔钱，你什么时候给我呢？”
“滚。”
“嗯？”
许惠橙慢慢探手去摸他躺过的被窝，比她这边暖和。她移着过去，直至完全覆在他的位置上。在他拉开浴室门时，她急忙往旁边一滚，离开那个位置。
他笑了笑，逗着道，“想要以身相许？”
钟定眼睛还未睁开，手就开上玩起了许惠橙的头发。短短柔顺，在他的指间来来回回。
钟定倚靠着床沿，不冷不热接了一句，“是呀，为什么？”
她在此刻，突然想到，也许他真的不太行。
她停顿一下，继续抬高嗓门，“玩死啦……好深啊……太爽了……”她又啊啊啊啊的。“求求你，饶，饶了我……天啊……为什么这么大！”
“钟先生。”她觉得自己有些死皮赖脸。“就一点点,就一晚上。”
某个男的暧昧地看看许惠橙，然后对钟定调侃道，“你换口味了？这个叫得这么惨。”
钟定顺着她的腰间，慢慢捏捏向上。
她和钟定在吃早餐期间，其他人三三两两下来。
“自己当时抠门，怪谁。”陈行归说完也不理乔凌，慢慢走近钟定那一桌。
许惠橙在回程途中，心情很忐忑。她一方面为自己即将离开那个地方而高兴，一方面又忧心朱吉武出尔反尔。她有些不太好的预感。
她摇头，“没，差不多好了。”在会所，那个小助理已经帮忙处理过。虽然还有些痕迹，但是慢慢就会消掉了。
许惠橙跳戏了，她奇怪地望着他，压低声音道，“钟先生，你台词错了。”她瞄了眼他的下面，根本没有起来，他也好意思说“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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