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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他的表情，可是听他的语调，似乎有怒气。“嗯……”她的这一声细不可闻。
他嗤笑，“随便。”他放开她，坐起来后按亮床头的灯。
她绷了一下。
钟定察觉到她的不安，从后视镜望她，冷淡道，“你动来动去干什么。”
车子上了高速后，许惠橙有些打瞌睡，在音乐声中，钟定突然开声，“小茶花。”
许惠橙早上是在钟定的怀里醒来的。她意识到后，就保持着原姿势，没有动。
乔凌自然而然，想到了某一方面，他吹了声口哨，“早知平安夜那晚，我就应该多少钱都砸下去。说不定是个极品名器。”
他嘴角一撇,“上来。”
思及此，她问道，“钟先生，外面还有没有听墙角的？”
真好。
她吓了一跳。“啊？”
如果有可能，她希望钟定可以陪着她。只是，他已经帮了她很多，她不好意思太麻烦他。
薄被下撑起了一个小天地。
“随时。”
钟定侧头看她,两人之间的距离隔得有点远。“你确定你翻身不会掉到地上？”
胯下那个东西渐渐软掉。
“嗯。”他懒懒应了一声，翻身抱住她，脸埋进她的肩膀。他睡眠质量一直不太好。浅睡易醒，今天睡得比她还晚，算是稀罕事。
钟定探手在她的衣领勾了勾，“叫得毫无感情，男的听了不吓得阳痿才怪。”
按理说，房里比山洞暖和，而且还有被子，她应该不至于太冷去蹭暖。也许是睡着了自然寻求旁边的温度。
“钟先生……”她欲言又止，挨得更前。
许惠橙忆起钟定说过他即将结婚，她打算给他准备一份贺礼。以他结婚的排场，她这般身份的，自然没有资格当嘉宾，所以她只能私下送给他，聊表谢意。
钟定一把掀开被子，笑着去捏她的脸蛋，“谁听得见。”
钟定因为她话里的某个字眼，手上的动作顿住了，“被打过很多次？”
她微仰头望向钟定。见他似乎还熟睡着，她往后退了些。然后她倏地想起什么，就探起头去望他的下腹。
他静默了，再度抚她伤痕的动作更轻，好一阵子，他才开口，“我们明天回去，你把钱给那边。”反正他留在z市也没什么可玩的，还不如早点拉茶花儿上岸。
短短几天的时间，她似乎是习惯了钟定的怀抱。
她不吭声。之前他对她的身子就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兴趣。她也知道，他是眼高于顶的作风。试想，他自身的条件就极好，当然不会饥不择食。
她点头，又有些想哭。“钟先生，谢谢你。”
“明白没？”他昨晚试探后就知道，她轻贱自己的身体。也许是由于长期的卖身生涯，她对清白失去了正常的概念，以为张着大腿就是一种回报。
许惠橙感到某处硬挺的贴近，她咳了一下，“早上好。”
因为钟定目的性很强。要么上床工具，要么工作搭档。至于其他功能的，他没心思应付。
“我就占床边一点点位置。”许惠橙的声音低低细细。
许惠橙闻着钟定淡淡的烟草味道，重新闭上眼。
他确实没空，因为他要好好欣赏某个傻姑娘拙劣却真心的演技。
钟定活这么大，倒还真是第一次体会被女人维护的感觉。就这朵茶花儿，哪会没来由去赌什么在他房里过夜。
“你很快就不干这行了，所以你要改变一个观念。”
她缩了缩肩，“我睡觉了。”
许惠橙不疼不痒，反而觉得舒服。而一旦放松了下来，睡意就渐渐来袭。她不晓得这样摸来摸去，他的下面有没有反应，不过听他的呼吸，还是很平稳，而且他的运力缓慢，并不急切。
她满脸心虚，坐起后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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