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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惠橙焉了下去。“那我不叫了……”
钟定因为嫌药包碍事，睡觉不舒服，所以都是在白天才敷上去。
她拉过被子的一角,盖好后就不敢乱动。
许惠橙轻声回答。“可以的。”如果他要的话，她不会拒绝。他帮了她，而她可交易的，也就是这具身体而已。
她赶紧往后蹭了蹭，“钟先生，你别说话……你一说我就喊不下去了……”
“留下疤可就好看了。”
“谁知道。”钟定应得漫不经心。怀里的女人，如果不触及她那几道凹凸的伤痕，肌肤的手感倒还好。而且胸前肉绵绵的，怎么捏都行。
“又干嘛？”
许惠橙痛得扭了扭。第一声出口了，接下来的话就显得不那么难堪。她顺着又喊了几下，然后伪装着大喘气，拉高被子掩住头，在里面娇娇道，“好……好快活……”
在陈行归看来，这些女人之类的事，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钟定。
她和客人从不曾有过如此亲密的姿势，一般都是完事就分开，不会拥眠到天亮。
她略带怨气看向他，突然深呼一口气，气壮山河那般，喊道，“冤家，我，快要被你……”
她觉得自己喜欢乔延。钟定这边，应该是感激之情。
乔凌撞见钟定和许惠橙共餐的情景，在一旁拉着陈行归嘀咕着，“钟定不太对劲啊。”
他不行，她也不行。其实蛮和谐的。只是，那样太损他的尊严。
“小茶花，你再盯那里，后果自负。”他脸上一派轻松，话语间却有危险。
“……没什么。”许惠橙还是没有把心底那个期望说出口。
许惠橙应该属于前者。但这也表示，她的保鲜期会很短。其实像田秀芸那样为钟定工作的女人，才是在他身边待得最久的。
她也说不上什么心情。昨晚他没反应，果然是因为她的魅力不够。就不知道他等会醒来看到她，是不是就软了。
钟定重新开了床头的灯，还是之前半坐的姿势。他冷淡看着她,不吭声。
钟定没有久留，只撩下一句话，“我今晚没空，等闲了再和你们算账。”
许惠橙愣愣地看他。
钟定拨拨她的头发，“你没洗头。”
钟定将她搂过来，另一只手在她腰腹间捏了捏，软绵绵的手感。他嫌弃道，“你太胖。”
他撩了会她的头发，就沿着她的后脑勺往下，从衣领处滑进了她的背。
他哼了一下，关上灯，躺下后向她的那个方向卷了过去，一把捞住她。
他又伸手去拨她的发丝，“叫啊。”
钟定俯视她，眼睛弯得像新月，“刚才不叫得挺凄厉的？”
她被他盯得发毛,小心翼翼地道，“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还是可以睡沙发的……”她说着已经伸手去扶沙发的靠背。
钟定将手搭上许惠橙的椅背，淡淡道，“偶尔听听。”
有了灯光后，她无意中瞥过他的裆部，没有起立的迹象。她仰头望他，迟疑着，“……钟先生，你这么看着我怎么演？”
许惠橙轻咬下唇，收回视线后翻了个身，背向着他。她想好了台词，可是在背后那道视线的盯梢下，她根本喊不出口。
钟定差点没翻白眼，“转帐。”
“你是不是给我支票？”还不待他回答，她又道，“我不知道怎么支取……”
她瞄瞄他,微微向里挪了挪,然后再窥他的脸色,她又继续往里挪。“这样肯定不会掉下去。”
钟定见到被窝里的那团人影从一侧迅速挪到另一侧，他没有细想，“起床，先给我擦药，等会吃完早餐就回去。”
“小茶花，再不叫，我就踢你下床。”钟定俯身贴近她，隐含笑意，然后手指揪着她的腰狠捏了一下。
她配合地媚笑。
“你的眼妆花成一团了。”钟定又换回鄙夷的态度，“别弄脏我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