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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真真无语，她这个当事人都不在乎了，这变态哪来的打抱不平的正义感啊。
“你若不忍，就替她受刑。”齐臧冷冷道。
尹真真死也不会受这种痛苦，她拿出防身的匕首，抵着自己的脖子。
“我宁愿选择这种死法。”
齐臧皱起眉，声音危险地压低:“你威胁孤？”
尹真真不语，她确实是在赌，赌她的性命能否抵消他的暴戾。
眼见一丝血雾从刀锋处蔓延开来，齐臧死死瞪着她，额角青筋都凸显出来。
一众奴才们都噤若寒蝉，从未见过谁敢如此和齐王对峙。
最终，齐臧一挥袖，众人退下，他们看尹真真的目光变得又诧异又敬佩。
这算是妥协了？尹真真稍稍松口气。
“你上来。”齐臧脸色无比阴沉地放下车帘。
尹真真知道他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她放下匕首缓了几口气，才慢吞吞爬上马车。
刚进去就猝不及防被齐臧往下一拽，她跌进一个冰冷的怀抱，一只宽厚炙热的大手紧紧箍在腰上。
脖颈上的伤口覆上一个湿热的触感，齐臧用力吸吮，还狠狠咬了她一口。
本来没什么感觉的伤口瞬间刺痛起来，尹真真蹙眉吸了口气，想推开齐臧，却被他反剪双手。
良久，齐臧才放开她，浅色的薄唇边沾上了她的血，红得刺眼。
尹真真气恼地瞪着他。
齐臧摩挲着自己留在她锁骨上的齿痕，鲜红的颜色似乎刺激了他。
“孤为你出气，你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替她求情，倒显得孤是恶人了。”齐臧说起来仍是悻悻。
自信点，把“显得”去掉，天下还有比你更恶的人吗。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尹真真一贯很珍惜别人对自己的好意，即使无法接受齐臧的方式，却也不会因此厌恶他。
甚至，她更觉得自己有责任去矫正他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准备逃跑。”齐臧低声说，“我发现了你的弱点，你跑不掉了。”
尹真真一僵，彻骨的寒意从心口冒出来。
“逃走的话，孤就把所有人都杀了，看你还忍心吗？”
尹真真下意识想骂他，但想想还是按捺住了，转而问道:“那我留下的话，你能保证不再乱杀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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