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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容自然地给明毓倒酒，只象征性地倒了一小层。
“一点点，度数很低的。”霍幼清放下酒瓶，自言自语，“我知道。”
明毓知道她惦记自己不喝酒的事，笑了出来：“好。”
许久未见，今日下午又是工作会面，明毓面对霍幼清总带上几分新增的疏离感。
这种疏离感在碰杯的那一刻渐渐消散。
“你什么时候回江城？”霍幼清抿着酒，窗外是高楼林立的璀璨夜景。
明毓舌尖回味甘甜，回答：“看完样片就该走了，明天吧。”
她不清楚简辛具体定的时间。
霍幼清：“这边待得还习惯吗？”
明毓一笑：“还是比较喜欢江城吧。”
京城是公认的文化中心，也是公认的气候不好，尤其到了秋冬，什么自然风景都荒了。
“江城，姜橙？”霍幼清忽地勾起嘴角，见明毓一脸疑惑，轻笑，“你新签的艺人是叫这名字吗？”
明毓后知后觉，眼带笑意：“是的，还挺巧。”
之前姜橙自己也开过这个玩笑，在网上也有不少玩这个梗的。
但明毓没有特别关注。
她看向霍幼清：“我觉得她很不错，多积累一些舞台经验一定能大放异彩。”
“是吗。”霍幼清看起来兴致缺缺，明毓想起她以前对华语乐坛的关注，更加卖力地想要证明姜橙是个值得的好苗子。
霍幼清没怎么动叉勺，手半撑着看她。
一侧是明亮暖色调的包间，一侧是幽暗中闪烁无数光点的城市夜景。
明毓画了淡妆，靠着唇色遮掩过最近的疲倦。
她还在提着那个新签的歌手。
霍幼清想起新闻里她的力挺维护，理智让她赞赏明毓的勇气，感性让她不那么痛快。
为了一个名义上的学生同苹果台作对，这不是一位成熟天后会做出来的事。
观众自有判断，要出头也轮不到利益不相关的她。
原本很一般的资源更加雪上加霜——现在或许看不出来，但之后自然见分晓。
霍幼清入圈比明毓早，表面平平静静实则淌过不少浑水，这一套操作已经见怪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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