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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听着，一边干完了这杯酒——口中弥漫着清甜，她开始后悔没拿那瓶辛辣的。
“你很欣赏她。”霍幼清打断了明毓。
明毓嘴角翘起：“当然。”
霍幼清搅拌着勺子，垂眸：“那我呢？”
语毕，明毓愣住，霍幼清手中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脱口而出的第一反应往往是真心实意。
霍幼清忽地明白了。
她并不反对明毓的出头行为，她不痛快的是被维护的那个人。
——这些天里，明姜的cp粉舞得遍地都是，不知道的还以为正主两人当众出柜结婚了。
明毓录制结束后配合过节目组宣传，决赛播完就没怎么看过微博。
她忙着写歌，热度走向大部分是简辛传达给她的。
霍幼清的这个问题有些莫名其妙。
她和姜橙完全不同，这怎么比？——而且霍幼清为什么要比！
明毓怔楞后，皱起的眉头放松开来，自然：“我当然欣赏你。”
霍幼清看起来不太满意这个回答。
她说：“我的电影你看过几部？”
“……”明毓也放下了刀叉，“电影不是欣赏你的唯一理由。”
霍幼清盯着她，明毓有些心虚，干脆补充：“我更喜欢你。”
安静的厢房里听不到任何声音，无声得像浪潮来临前的平静。
说实话，明毓已经后悔了。
——再这样下去，霍幼清误解也不能怪她了。
她小心地深呼口气，准备把话题带过去，却听见霍幼清轻且慢的笑音。
明毓抬头，四目相对，暗流涌动。
霍幼清：“你应该知道我是les吧？”
明毓感到一阵不自在，两人独处不少，但礼尚往来，一直保持着朋友距离，对性取向避而不谈。
她一直有意无意地忽视这件事，就像她无法坦然说出自己恐同。
——这是不“正确”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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