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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幼清一愣, 转而一笑：“我？”
明毓重重点头，微微撑手站了起来，“我明白了！”
霍幼清眼见着她跳起来拿起本子写画, 轻哼着歌, 抱着一旁的吉他拨弹起来。
一切都如此顺理成章。
霍幼清坐下来, 同她面对面看着。
“你听。”明毓眼睛如有星辰闪耀, 她垂头看谱，自弹自唱, “漆黑的梦里/你睁开双眼……”
霍幼清一动不动地听着。
明毓偶尔停下，重唱刚才那句, 又修修改改，问：“你喜欢哪一版？”
霍幼清总是能准确选出最合明毓心意的那一版本。
“你的感觉很准。”明毓夸赞, “我最怕别人答‘都好’了。”
很快，新的demo录了出来，效果极佳，张口惊艳。
霍幼清问：“你自己编曲吗？”
明毓点头：“风格已经确定了, 不算麻烦。”
时间已经不早，霍幼清坐在一旁陪着她，明毓开了电脑, 用键盘录入音符, 顺利地安排好乐器出场顺序和难易变化，粗略的定稿完成，心里的石头可算落了地。
明毓舒畅地伸了个懒腰, 看向霍幼清, 眼睛眯成一条缝：“明天再去录音棚。”
霍幼清笑：“好好休息。”
明毓喝了口水，心情放松，一看时间惊奇：“这么久了！”
这样的情境她井不陌生, 她的大部分歌都是在心流状态下写完的，但时隔几个月，明毓不免感到久违。
而且还是在有外人的情况下。
“你刚刚一直这样坐着等我？”明毓暗自惊讶，看向霍幼清的眼神几分抱歉，“对不起……”
“为什么对不起。”霍幼清撑着下巴看她，“我不就是为这个来的吗。”
明毓露出笑脸：“嗯谢谢！”
她这声道谢真心实意，忙完工作后能有和自己说说话的人，原来这么美妙。
明毓起身，忽地察觉霍幼清不明显的困倦，唇线微抿，轻声：“其实你可以看手机的，不用耽误自己时间。”
霍幼清的时间报价有多贵，明毓基本能猜出一二。
“手机有什么意思。”霍幼清笑着站起来，拿着外套同她走了出去。
明毓走在她前边，脸上扬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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