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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忍不住哼了哼歌，这是一首流传不广的老调，悠扬流畅，没几句，霍幼清就跟着哼起来。
明毓停下看她：“你走调啦。”
霍幼清不在意，斜睨一眼，继续按她的调子哼着，最后完全不成章法。
明毓试图教她，霍幼清也相当配合，几遍下来，终于有了正确的音。
“你信不信，我明天就忘了。”霍幼清半开玩笑，给自己倒了杯水。
“不会吧。”明毓故意蹙眉，语调软绵，“我记得你唱歌挺不错的呀。”
霍幼清从没在正式场合唱过歌，别说专辑单曲，电影的人物曲也拒绝得干脆。
明毓听到她唱歌，是几个月前去霍幼清家里时，她清唱了自己早期的歌，霍幼清帮忙唱完了后面的词。
她记得音准很好，音色入耳难忘。
霍幼清抿了抿唇，忽地问：“你……觉得我有没有唱歌天分？”
“有啊。”明毓毫无犹豫，“你音乐素养比我见过的大部分外行高多了，而且音色很勾人！”
霍幼清眼带笑意：“曾经，我的经纪人也是这样觉得的。”
明毓终于意识到不对，摸了摸下颌：“……其实，也不必气馁，你看演戏比唱歌挣钱多了！”
这话不假，而且演唱舞台全开麦，水平状态人人可见，吃的是硬实力，而当下的演戏，大多落入了流量的陷阱，角色远没有演员爱豆本人重要。
明毓刚出道那会儿，赚的真是辛苦钱，现在跻身一线，虽比不得头部演员，但也算过得滋润。
霍幼清叹了口气：“钱不重要。”
“……”明毓噎了声，“也没那么不重要。”
霍幼清一笑而过：“好吧。”
她长到现在，从来没有体会过缺钱的滋味，钱再多再少，于她无非只是一串数字。
霍幼清行事，唯一需要考虑的是乐不乐意。
明毓虽然不清楚她的背景，但也能隐约感觉到。
——和一般圈内人不同的气质，无关金钱，却又和金钱密不可分。
人人羡慕的人生，可望不可及。
霍幼清拿着外套出门：“晚安。”
明毓一笑：“晚安。”
两天后，工作室里，明毓和团队合作顺利，录完了歌，混音后交了差。
顾真同片方谈妥了合作，争取到了以出品形式投资影片的音乐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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