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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有心思贫，顾真对医院那边放下心来，一连给她转发多条消息，“喏，积压的行程。”
杉城的音乐节、和某app合作的献唱及采访、接力公益直播……一连列了长长的单子，明毓对这些已经算熟悉，但看到还是免不了疲累头大。
“今晚去杉城，简辛会和主办方对接，你收拾一下。”顾真飞快做好安排，
“果然，让我多休息几天是骗人的…”明毓故意大声让经纪人听到，对方毫无心理负担，笔头指向她的方向，“快去——”
明毓快步出办公室门，猝不及防和刚要进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姜橙惊喜地喊出声来：“明老师好！”
明毓笑着打了个招呼，侧身走过，姜橙想转身追上她，却被办公室内顾真的一声喊了进去。
简辛在休息室接着电话，手上记事本刷刷写着，不断应和着连线的人。
明毓坐在单人沙发上看着手机。
【梁安导演《陌路》即将上映，霍幼清再次挑战新形象】
明毓点开了推送，看见了霍幼清的剧照海报。
她穿了身西装，带了顶礼帽，倚墙而站，眼神锐利——明毓看过这一身的定妆照。
但依旧一眼惊艳。
和霍幼清平常的风格大相径庭。
她手指按住，将图片保存了下来。
简辛正好打完了电话，探头过来：“在看什么？”
她低头看见剧照，笑：“听说是春节档上映呢，还挺快的。”
从拍摄到公映，不是挺快，而是快到离谱。
明毓想起霍幼清私底下对此的评价，原封不动地重复：“商业片就是这样。”
尤其是有资本保驾护航的商业片。
简辛把写满行程的单子拍在明毓手上，摊手：“走吧。”
收拾完行李直飞杉城，明毓对这类音乐节很熟悉——在她刚出道那会儿经常参加各地举办的音乐节，露天大舞台搭着，歌手们依次轮流出场，带起现场气氛。
几年下来，明毓从最初的中间位次慢慢挪到了压轴。
音乐节一般下午开场，持续到深夜，明毓住在杉城湖畔酒店高楼，从落地窗前遥望起正在搭建的铁架舞台，连绵的枯草有些萧瑟，树荫底下坐着不少铺着垫子的歌迷，阳光和煦，天空是江城少见的碧蓝。
舞台搭好便立马投入使用，从第一位歌手到最后一位，没有彩排时间。
简辛拍了拍她的肩，跟着看过来，问：“紧张吗？”
“还好，很久没露天唱歌过了。”明毓露出怀念的一笑，看向另一侧阳光下映出的湖面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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