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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早, 霍幼清起来做了顿早餐，简单的三明治和煎蛋麦片，卖相上佳。
明毓坐在餐桌前, 小腿小幅度摇晃着, 哼着小调, 见她熟练的做法, 问：“你经常做吗？”
明毓自己是个打鸡蛋都打不好的人。
霍幼清把刚打好的豆浆端到她面前，坐下：“在国外的时候经常。”
国内到处有合口味的餐厅, 送餐也很方便，她下厨的频率就低了很多, 但这样简单的西式早点对她还是小菜一碟。
“看不出来。”明毓不是第一次这样觉得了，语气揶揄, “我还以为你处处都有人伺候呢。”
据她了解，温可心就是这样的，霍家别墅也有不少佣人保姆。
霍幼清轻笑：“那太奇怪了，我不习惯家里有外人在。”
所以她才经常待公寓这边。
“你住在京城时也这样吗？”明毓咽下那片吐司, 抬头问起。
霍幼清今年在江城待的时间格外长，放在以往，除开在这边念私立的那几年, 她大部分时间都在京城本家, 很少在霍家别墅逗留，更别提在江城的另外几个住处了。
明毓自然也知道，补充问：“你什么时候回京城呢？”
她从小在江城长大, 拿这儿当家乡, 当霍幼清的归属地显然在更北方的京城。
十二月已经悄然而至，冬天的气息愈发浓厚，回家也渐渐提上日程。
霍幼清想了想, 回：“明天吧。”
“啊？”明毓微愣，反应过来轻咳一声，“哦，好的。”
霍幼清一笑：“后天就回，那边有个宣传活动。”
明毓搅拌着麦片，点头：“噢噢。”
说完，她觉得自己有点傻气，放下勺子，假装淡定：“你不用向我解释的。”
霍幼清莞尔：“噢噢。我就是说一声。”
明毓努力让自己不要尴尬，但同霍幼清对视上时，又忍不住弯了弯唇角。
等到快九点，简辛照常发来送早餐的微信，明毓笑容一凝：【不是说过不用了吗】
简辛：【顾姐说不能由着你，早餐必须吃】
明毓叹惋，正想推脱，又看见聊天框跳出消息：【我已经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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