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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 霍幼清对明毓的态度并不意外。
她伸手轻轻捏了捏对方的脸颊，说：“你应该回：‘好的，我会配合。\'”
明毓眼睛微睁地看她, 慢慢坐了起来。
霍幼清捧起她的脸：“只要你好好的, 别人怎么看并不重要。”
“我不会觉得失望, 这对你是最好的选择, 你未来的路还很长。”
星光大道，一片璀璨。
当人们提起明毓, 第一想到的应该是她传唱全国的歌声，而不是讨论火热的同性八卦。
霍幼清不希望她深陷绯闻泥潭。
明毓那双眼睛仿佛会说话, 霍幼清伸手轻覆上她的眼帘，蒲扇般的睫毛刷得她手心发痒, 松开手时，明毓故意不再眨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霍幼清一笑，头搁在了她的肩上。
这个动作并没有那么舒服, 但足够亲昵。
明毓始终没有回应她的话，霍幼清也不强求，随意将此事揭过。
但事情的发展总不遂人意。
原本只在cp粉小范围内传播的高糊照片, 从某一刻起突然火了起来。
就像很早以前, 两人那张错位吻照也是这样火得猝不及防。
明毓一边刷着手机，一边看向身旁正在办公的霍幼清，迟疑：“……他们好像都认出你来了。”
霍幼清脑袋从笔记本电脑里抬起, 没反应过来：“嗯？”
“照片的事。”明毓把手机屏幕转向她, “还有人录了像。”
光线幽暗，视频中的人一身黑衣黑帽黑口罩，并不好认。
但当拿这个人与某个特定对象相比较时, 一切特征都那么完美地吻合上。
霍幼清无奈：“真执着啊。”
她低调去过的演唱会不少，也算有不少经验了，没想到这回遇上了难缠的。
明毓：“你要回应吗？”
“回应什么？”霍幼清轻笑，“本来就是捕风捉影，谁有证据？”
她边说边打开微博，果不其然收到许多艾特，微信电话也开始接二连三响起。
霍幼清揉了揉眉心，把膝上的笔记本电脑放在了一旁，像是安抚地碰了碰明毓的脑袋，起身去了盥洗室。
很快，明毓听到若隐若现的说话声，她屏息着，但因着隔音什么都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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