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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茵换下了工衣，带着笑容朝韩羡明和汪小婉走来。
“你女朋友？”张茵跟汪小婉打招呼：“嗨！”
“嗨！”汪小婉微笑着回应。
“不是，普通朋友。”韩羡明回答。
“哦，第一次看你带朋友来。”张茵说。
第一次带朋友……韩羡明想了想，这两年，自己似乎从来没称呼过谁是自己的朋友。
“一起吃个晚饭吧。”韩羡明说：“刚好有件事情要跟你聊一下。”
“神神秘秘的，你不会是想让我成为屠灵人吧。”张茵开玩笑着说。
韩羡明一愣，沉默以对。
而汪小婉则掩饰不住的笑。
张茵忽然觉得天旋地转，有种晕乎乎的感觉。
她忍不住激动起来，问：“不会是真的吧？”
韩羡明点点头，“走吧，一边吃一边聊，旁边的鸡公煲味道还不错。”
“好。”张茵越想越激动。
她只是一句玩笑话，从来没有认为自己真的可以成为屠灵人过。
概率太小了。
水东灵市的显性者有多少人？不到五十。
而水东灵市有六百万的人口。
概率够小吧，成为显性者的概率都小的很。
而只要屠灵小队原本的队员不去世，就不会有新队员的补充。
根据数据显示，平均每个市，每10年会更换一个新的屠灵人。
只能说，想想就行了。
你等个二十年没选上，人家为什么要一个四十多岁的老家伙，而不选择年轻力壮的小伙子。
包厢里，鸡公煲的香味遍布每个角落。
汪小婉只顾闷头吃，大米饭往死里炫。
能吃是福，韩羡明就希望她少说点话。
“我是打算让你进队，但也得看你的选择。”韩羡明语重心长地说：“这也算是一个高危行业，你看我之前的那些队友和队长……这种算是少数情况。根据我所了解的数据，全国每年因公殉职的屠灵人，近十年来，平均数是67个。”
“全国一共有多少个屠灵人？”张茵问。
“守护者里的，10121个。”
“那概率挺小的，千分之几的概率。”张茵说。
韩羡明解释道：“我只是提一嘴，毕竟确实存在生命危险。接下来讲讲待遇。”
“好。”张茵竖起耳朵。
“刚入队的队员，每个月5500基础工资，公积金和社保按最高比例来交。基础工资随工龄和实力等级上涨，一般每年涨300到1000不等，每升一阶，涨600。任务补贴按等级来算，最少的500，最多的2000。每年会有一次年度奖金发放总额，根据各小队完成情况，最后由政府发放给个人。一般，最少1万。”韩羡明越说，越觉得以前屠灵人过的都是什么苦逼日子，“法定节日会有礼品和购物卡之类的，女性55岁退休。你按公务员或者编制来理解就好。”
张茵不知道什么公务员和编制，她只知道，这个待遇能让自己过上很不错的生活。
应有尽有。
“我觉得很好呀，这样的待遇。”她说，有些紧张地抠着指甲。
她害怕韩羡明不会把这样的好机会给自己。
也许这次屠灵小队招新人，她还得跟其他人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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