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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与明语有关的故事。
“郡王是怎么来姚皖的？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你们为什么登东山，登上之后呢？”
“一口气问这般多，你要我如何答？”指尖颤了颤，君晓芫停步，似是在回忆，“我与明语初见便是在春猎上。彼时，她是随南桓范夫子过来的……”
“范父子？”顾千言想到了自己那个挂名夫子。
没想到，其还出使过姚皖。
“你知道范夫子？”君晓芫声音沉了沉。
“只是听郡王提过……”顾千言望望前路，轻声道，“往东南走多远？”
“三百余步。”
“好！”顾千言点足欲行，却被君晓芫拉住。
“东南在那边！”如常人般，拉着顾千言往前走，君晓芫每一步都走得极稳。甚者，走出十余步后，君晓芫每一步都踩在了丛中铺好的石桩。
颤颤兢兢地扶着在石桩上行走的君晓芫，顾千言心悬到了嗓子眼。
君晓芫却没有半分惧意。
轻盈地踩在石桩上，君晓芫猛地拉住顾千言的手，将其带到自己怀里。
“范夫子授课，是不是格外无趣？”凑在顾千言耳边笑问，君晓芫点足往前，步速竟是较人扶着还快上了不少。
“殿下！”穿袖的凉风让顾千言浑身绷紧。
君晓芫仍是追问着：“范夫子授课可是无趣？”
“是。”顾千言觉得这个评价很中肯。
“为什么？”
“范夫子虽有才学，但授课当真是比较随意。他的学生，是好是坏，全靠悟性……与他似乎没什么关联……”
“这样吗？”君晓芫单脚落到地上，“可明语很推崇范夫子……”
“明语非常人。”顾千言由着君晓芫行走，“若殿下是明语的师傅，明语定也会推崇殿下。”
“哦？”君晓芫笑出声。长这般大，她还是头一次听人这般形容魏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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