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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替顾千言应声, 魏明语正欲解了顾千言的外衫，却被顾千言拦住。
“明语？”轻摇眼前人衣袖，顾千言终究对君晓芫放心不下。
“好。”低眉与顾千言一笑, 魏明语转身扶住君晓芫, 温声道, “我扶你……”
“多谢。”反握住魏明语的手, 君晓芫趁其不备, 朝顾千言那处偏了偏头。
瞥到君晓芫唇间的笑意, 顾千言未来得及细想, 已瞧到了魏明语回来。
“这般快？”自行解开外衫的绳扣, 顾千言眸中是盈盈笑意。
“辇外有婢子。”娴熟地与顾千言披上橘色的外衫，魏明语笑道, “晓芫这颜色挑得不错，甚是衬你……待我们离开此处, 我再寻人与你做几身……”
“不如你备的好看！”展臂等眼前人与她系衣结，顾千言弯起眉，却未与眼前人近身。
“当真喜欢我备的？”迅速打好绳结，魏明语含笑将顾千言拥入怀, “几日未见, 却是有些想阿言……”
“想什么？”顾千言心底泛开层层涟漪。
“什么都想。”魏明语凑到顾千言的耳边, 低笑道，“来时日日见着阿言, 尚不觉乏味。自打车中少了阿言, 便是玉儿，亦有些烦人了……”
“怎会？”环住魏明语的脖颈，顾千言莞尔，“我们并非第一次分别。”
“却是第一次没有告别。”压下眸底的忧虑, 魏明语松开怀中人，愧疚道，“殿上一事，是我思虑不周。”
“姚皇见过我。”顾千言倒不意外姚皇会出手，“承恩寺时，他便告与君晓芫，我是南桓长公主……不料，这次春猎还冒出了另一个长公主……”
“那殿上时姚皇怎未认出……”
“我用了另一张脸。”顾千言主动解下面具，露出那张颇具特色的脸。
“这面容不错！”抬腕抚上顾千言的侧脸，魏明语眸中尽是赞叹之色，“虽不合世俗，却有另一番趣味。”
“趣味？”顾千言只当魏明语在诓她。
想过姬绾玉看到这张脸时的惊惧，顾千言低眉与戴面具，却被魏明语阻住。
“当真好看！”宠溺地望向顾千言，魏明语一面接过其手中的面具，一面握住其右手，柔声道，“世人相面，皆以左右相似为美。阿言这张脸，便是合此要义……再者，我走南闯北，阅人无数，纵使名满天下的美人，也未必有阿言这般精致的五官……”
“精致？”顾千言挑挑眉，心道，她这随机脸，自然是不协调的。不过，明语乐意夸她，她亦甚是开怀。
“玉儿的脸可是好些？”与魏明语并肩，顾千言也不急着下车辇。
斟一杯茶与魏明语，顾千言笑道：“这是今日的茶，尝尝可以解乏。”
“有你怎会乏？”未接顾千言的茶，魏明语只是弯眉望着顾千言，仿佛怎么也看不够。
“滑头！”顾千言低眉错过魏明语的视线，“巧言令色……”
“鲜矣仁！”含笑与顾千言接话，魏明语握住其指尖，“你莫要笑我做作。若你是我，许会比我说得更为动人。”
“怎会？”顾千言瞪魏明语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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