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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爆燃整层的烟火，他笑得更灿烂了，在空中张开双臂，任由地心引力让自己自由落体。
4楼。
3楼
2楼。
他的身体渐渐变得透明，在落地前融入空气，消失在人间。
与此同时，医院对面街角，霍未央穿着皮夹克，戴着一顶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鸭舌帽欣赏着这场璀璨的烟火，表情与护工一模一样。
下一秒，他觉得大脑好像有点发胀，什么东西硬生生挤了进来。
“回来了？”霍未央问。
“嗯。”他觉得自己的声带抖动，那回答的声音居然也是自己发出来的，如果有旁人看到，估计会觉得他是个精神病。
“双生的意思是，让我拥有一个可以随时收回的分身？就这么简单？”霍未央还以为铜板发放的所有能力，会像“戏法”一样是多种能力的组合。
“理论上来说，如果你的真身死了，还可以用假身活着。”影子的声音很缥缈，听不出远近，“然后用新的身体再孕育分身。”
霍未央眼前一亮：“这不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不死么？这种能力会不会解决我的癌症？”
“我建议你可以死一下试试看。”
“很棒的建议，我建议你以后还是不要建议了。”
“你到底算精神还是物质？”霍未央问出自己的问题，“你能变成实体又能变成虚无，不太符合能量守恒定律。”
“你的认知还是有问题，是我不是你，霍未央有一个时隐时现的影子，那个影子做什么是由霍未央的大脑深层思考决定的。还有，科学定律是文明的体现，也是认知局限性的公式化。”脑海中的声音回答霍未央，“比如你可能觉得刚才那样的时刻，应该点根烟爽一把。”
确实爽，影子在跳楼前吸下的那口烟让远在三百米外的霍未央感同身受。
“铁骨奖励发放了没？有什么感觉……哦，我看见了。”影子问着霍未央，然后看见霍未央面前手臂粗的铁护栏已经弯折，好像被一辆车用60码的时速全力撞击，这种力量完全超越了人类。
霍未央稍稍活动了一下发酸发痛的身体，刚才有一段时间骨头和肌肉传来的剧烈的痛感——可他明明才吃下了强力镇痛的吗啡。
刚才他站在马路边，眼前看见的却是一片通天的台阶，台阶尽头庙宇无穷，可台阶上血水向暴雨下的山洪那样奔腾，佛抱着魔从台阶上滚下，菩提树上挂满了佛尸，一尊尊佛国大拿从苍穹上落下砸得山林震荡。
有一尊佛就在他的面前，他的皮肉被魔爪撕开，露出里面黑漆漆犹如金属般的骨骼。
他不知痛，不知疲倦，赤手空拳从山下杀回山上，再从山顶杀至山脚。
他在霍未央面前坐化，山顶有佛钟敲响，漫天梵音于杀戮中绽放。
“且收下罢。”
“铁骨仁心登极乐，血肉成佛渡凡尘”
然后霍未央醒了，被痛醒的，这种疼痛超过骨癌，像是把你的骨头敲断，抽出骨髓注入铁水，一锤锤第把骨骼重新锻造上去。
第三状态：铁骨凶佛
他用力握着铁护栏，紧接着把护栏拗成了这般形状。
霍未央看着自己的拳头：“铁骨算攻击技能么？现在你和我分离的状态下，我能直接攻击影子么？”
“不能，只要你还是个人。”影子回答，“不过你不违反规则，影子也没法攻击你。”
“那这铁骨有个屁用？”霍未央愕然。
“当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可以加持我，我可以加持铁骨。”影子尝试解释，“知道吸星大法么？”
“知道。”
“知道降龙十八掌么？”
“知道。”
“合在一起就是了。”
“乔峰和任我行在天桥变戏法？”
“你硬要这么理解我也没办法。”
“多少能力都不重要了，还剩三天的命，希望足够支撑我把凌巧巧的事情查清楚。”霍未央伸了个懒腰，“你看，铜牌上什么提示都没有。”
他说着拿出黄铜片，铜片上显示着一片迷雾，里面开始翻滚些字符。
【未知的仇人：在凌巧巧堕落前了结因果，奖励：激活青天鉴，触发终极】
“青天鉴。”霍未央念着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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