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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被大人的歌声吸引过来的呀。”
司葵拍彩虹屁简直信手拈来。
“我从没听过这么美妙的歌声，您的歌喉如天籁之音，优雅动人，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自己到了仙境，于是便情不自禁顺着歌声飞下来。。”
“当真？”
顾渊被夸得飘飘然。
他放下了手中的食物，歪着头打量着司葵。
月光下，比大海还要澄澈的蓝眸盯着她，眸光妖冶无比。
顾渊愉悦地摆了摆鱼尾：“比起上面那些吵闹的人修，你倒是有意思多了。”
冬季的海底很无聊，如果有她作伴，日子应当会有趣点吧？
“随我下去。”
顾渊丝毫不在意司葵的想法，说完这句话，修长的鱼尾卷起她的腰，将她搂住，破开海面碎冰，将她带入深海。
“晤！”
这过程太快，司葵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她本来是想通过彩虹屁让顾渊放过这些修士的。
可顾渊竟然想将她困在海底，当宠物豢养。
鲛人性格恶劣又刁蛮，顾渊还是其中最刁蛮那条。
善妒，又喜欢将人命玩弄于股掌之中。
司葵的耐性被他耗光，在被他强行拖入海底的那一瞬，她心中起了杀意。
“你叫什么名字？”
顾渊边游边问着，没等司葵回答，他就擅自给她起了个新名字。
“你说话还挺好听，以后就叫小甜甜吧～”
司葵：“……”
好烂的名字！
比她当初给鸦九剑起名小黑还要俗！
“多谢大人赏赐名字。”
司葵咬牙切齿，很快将杀意掩饰住。
她假意答应并扮演顾渊乖巧的宠物，一边拍着彩虹屁一边主动提出要给他顺毛，不是，顺鱼鳞。
司葵的摸鱼手法很好。
顾渊回想起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感觉，欣然同意了。
“好吧。”他翘着嘴，像吩咐下人一样吩咐司葵，“ 就允许你伺候我吧，上次挠得太轻了，注意，这次要重点，若是挠得不舒服，我就把你吃掉。”
“那当然。”
司葵陪笑，面上笑得灿烂，眼底却没有任何笑意。
顾渊停止歌唱，重回海下之后，半空中迷雾正在慢慢散去，那些妖兽的触手也渐渐停止了攻击。
妖兽散去，其余鲛人们吃饱了，懒洋洋往下沉。
司葵看着他们往回游的身影，心想，要抓紧时间了。
她顺鱼鳞的速度放快，力度也适时地加重了一些。
边顺还边温和诱哄：“舒服吗？这里摁重一点会不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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