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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咕噜咕噜……好……就是那里……再重一点……咕噜咕噜……”
顾渊舒服得半眯着眼，都开始小猫打鼾了。
对于司葵这种元婴期的修士，顾渊并未放在眼中，再加上在这深海之下就是他的领域，他没有丝毫顾虑，逐渐彻底放松来。
趁着他放松，司葵的手在顾渊的鱼尾上摸来摸去。
他的鱼尾鳞片密布整齐，又漂亮又坚硬，只除了一处……
每个人，不是，每条鱼都有弱点。
司葵发现他腹部左边偏下一处地方的鳞片细密偏软，用手都能摁下一点儿印子。
就是这了！
听说鲛人一族最珍贵的不是眼泪，不是鲛纱，也不是鲛膏，而是那鲛珠。
摸清楚位置之后，司葵不再有任何犹豫。
普通的灵剑是破不了鲛人的防御的，但鸦九剑这种神器可以。
她从腰间摸出缩成匕首的鸦九剑，狠狠地插了进去。
贯穿，扭转，手伸进血肉里，握紧鲛珠，再利落抽出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顾渊本来正享受得好好的，忽然腹部传来撕裂般的刺痛，痛得他双眼瞪大，嘶吼一声。
不愧是鲛人，就连痛呼的声音也如此美妙。
其他鲛人听到这痛苦的嘶吼声，也纷纷发出声音回应。
他们以极快的速度摆动着鱼尾游过来。
见到自家首领被一人修女子欺骗，伤害，他们尤为愤怒。
当鲛人愤怒时，他们的身体开始发生变化。
皮肤变成淡蓝色，瞳孔转成猩红，死死瞪着司葵，露出鲨齿，发出和猫受惊一般的嘶嘶声。
司葵拿到鲛珠，就很快收了起来，并且用匕首抵在顾渊的脖颈处。
“再朝着我龇牙，我现在就杀了他！”
鲛珠是鲛人灵力凝结的精华所在。
没了鲛珠，顾渊一下子丧失了八成功力。
司葵又很坏心眼的封住了他耳后嗡动的鳃。
这下顾渊彻底不能呼吸了。
明明周围都是海水，他却第一次感受到了鱼在陆地上那种无力感。
他不断地挣扎着，嘴里发出痛苦的呻/吟。
大颗大颗的眼泪变成圆润的珍珠往下掉。
看上去真是可怜极了。
地位翻转。
“小鱼。”
司葵用刀背侮辱性地拍了拍他的脸，冷声道：“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死在我手里。”
“二，当我的宠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