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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
折腾了几下后，塞伦懒得再理它了。
反正史莱姆只是一种愚笨而又低级的魔物。
它在海水中泡久了，自然而然会融化的。
“许肆。”
塞伦又将注意力放回到爱人身上。
以往日日夜夜的期盼，就在眼前，触手可及。
塞伦想起初次见到她时，自己身负重伤，只能躲在湖边礁石下隐秘地听她与恶龙欢爱。那时候他鄙夷又好奇，鄙夷她的柔美的叫声，好奇她舒适的表情。
后来住在她家，塞伦每晚趴在浴缸里听墙角，心中的好奇愈发旺盛，就如发芽的胚苗，在一次次深夜的慰藉中长成了参天大树。
颗颗大小不一的珍珠流出，发出柔和的光泽。
“塞伦？”
许肆发出不解的疑惑。
她抬手捧住塞伦的脸，用指腹温柔地擦拭，掌心接了一小窝珍珠。
“别哭、别难过。”
听到她笨拙的安慰，塞伦咬咬唇。
“许肆，我不是难过，我是高兴，我是太高兴了。”
他用鱼尾缠绕着她的腰，将自己贴得更紧。
没安全感的鱼就是这样。
“许肆、许肆。”
他依恋地叫着爱人的名字。
生怕许肆会像海中的泡沫，亦或者是一场旖旎的美梦，很快便会消失。
塞伦想做些什么来证明这不是一场虚幻的美梦。
他不知所措，急迫地又吻了上去。
这一个吻格外的漫长，以至于他根本不想结束，而且还因为太过于感性，羞耻与兴奋交缠，起了躁动的反应。
塞伦贴着许肆的脸。
满意地看到她眼中除了自己，除了身后这一片汪洋大海再没有旁人。
此刻，她真真切切，完完全全是属于自己的。
“塞伦？”
许肆的手被亲着拽着，来到了鱼尾腹部。
鳞片应该是冰凉的。
可许肆抚摸到了滚烫。
塞伦贴着她，期待而又好奇地看着她：“帮帮我。”
许肆眨了眨眼睛：“怎么帮？”
“像这样。”
……
……
最后的最后，他紧紧抱住爱人，发出一声喟叹。
海水冰冷又滚烫，清澈又湿滑，纯真又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