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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师叔点头。
我们来到沙发前坐下,安东尼奥给我们倒了两杯水,端过来放下,在我对面坐下了。
“七星教是起于明朝中期的南方道派,创始人叫朱鹤,道号显成子,又号七星道人。这个人精通阵法,咒语,以及七星血祭之术,他把诸多秘术融合,创立的七星教邪术非常厉害。这个教派低调隐秘,据说是为了应北斗七星之术,每一代只传七个弟子,称为七星护法,也叫七星法脉。他们在云南秘密传承了几百年,在清末的时候发生了严重的内讧,几乎自灭满门。那次内斗之后,七星教完全隐入了民间,好像是消失了一般”,我说,“梁静后背上的七星血符,就是七星教的七星锁运符,也就是说,那个害他的人,应该是七星教的后人。”
安东尼奥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白筱羽问他,“这七星血符,之前出现过么?”
“没有”,安东尼奥摇头,“这是第一次!”
“这不可能是第一次”,我说,“它应该出现很多次了,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出现很多次了?”,安东尼奥难以置信,“不可能!如果出现过,我不可能看不到!梁静也不可能看不到!”
“她发病多久了?”,我问。
他看了看时间,“马上一个小时了。”
“你再过一个小时看”,我说,“七星锁运符每次显现出来,不会超过一个时辰,现在还不到半个时辰,你一个小时后再去看她后背,肯定就不见了。”
“为什么会这样?”,他问我。
“因为这道符藏在她身体里,只会在她作为替身,即将替本主生病的时候才会出现,锁住她的运势,困住她的手脚,以完成厄运的转移”,我看看白师叔,“她根本没有被夺运,她是被人当成替身,替人挡灾,延寿了。”
白师叔愣住了,“替……替身?”
安东尼奥也愣住了,“不是被夺运?这……”
他诧异的看着白筱羽。
白筱羽示意他别说话,问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七星转运符实际是一种阵法,以七星阵为基础,融七阵,合三咒,以血祭之法,七星灯阵为引,将其融入人体,用来封印人的运势”,我对她说,“这符威力很大,但基本不会单独使用。梁静当年被打晕之后,对方脱光了她的衣服,之后应该是先在她后背上用另一个人的血画了一道七星寄命符,一道阴阳共生符,将两道符画在天机水火阵内,然后点七星灯,待血符之气完全融入她的身体之后,再以她和那个人的血混合,修了这道七星转运符。”
我看看安东尼奥,“七星寄命符加上阴阳共生符,进入天机水火阵,可以将同八字但不同命的两个人融为一体,而七星转运符作为最外面的封印,一来可以隐藏这两符一阵的气场,二来可以在转移厄运时,镇住梁静的元神和运势,使之不能抵抗。如此一来,那个女人应该遭遇的恶疾,厄运,就会在相同时间,转移到梁静的身上来。梁静成了她的替身,她就可以平安的活着,形成事实上的延寿。”
安东尼奥难以置信。
白筱羽却听明白了。
“这种邪术,确实闻所未闻……”,她看着我,“可以破解么?”
“可以”,我说,“找到那个女人,用她的血做引子,同样用七星灯阵,就可以破开七星锁运符。锁运符一破,七星寄命符,阴阳共生符和天机水火阵就会显现出来,那时把这些破开,梁静就不再是那女人的替身了。”
“女人……”,白筱羽陷入了沉思,“同八字,不同命的女人……”
“我们在青海见到了那个用邪术的男人”,安东尼奥看着她,“他身边好像没有女人……”
白筱羽摇头。
“他不会把那个女人带在身边”,她深吸一口气,看看我们,“看来我们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不能怪您”,我说,“七星教清朝末年就消失了,知道他们的人极少,如果不是我姥爷教过我,且正赶上七星锁运符显现,我也看不出来。”
她点了点头。
安东尼奥问我,“吴凌先生,你说的这些,是能确定?还是只是自己的判断?你只看到了外面的七星血符,可是它里面有什么,你是看不到的,你又是怎么判断出来,是那两道符和那个阵法的呢?”
“七星教的秘术,我大致是了解的”,我说,“简单来说,就是七符,八阵,十二咒语,通过各种组合,形成各种严密的阵法。你说的对,我只能看到外面的阵法,看不到里面的,但我刚才探查了梁静的经络,发现她的心经肾经都很弱,心为火,肾为水,两条经络都弱,说明她体内的水火二气消耗极大。而七星教的秘术中,只有天机水火阵消耗人的水火二气,所以我断定,她体内肯定有天机水火阵。”
“那么,那两道符呢?”,他问,“你又是怎么断定的?”
“感觉”,我说,“我没有证据能确定,就是这两道符,但从梁静的反应来看,我感觉她应该是被人用作替身了。以我对七星教秘术的了解,如果我的推断是对的,那她体内肯定有七星寄命符和阴阳共生符——因为七星教用人做替身没有别的办法,只有这一种组合。”
白筱羽看着我,欣慰不已。
安东尼奥还是不放心,问我,“那你只凭感觉,是不是有点武断了?难道就没有别的办法来验证了吗?”
灵灵见他这么说,想要说话。
我拦住她,对安东尼奥说,“有。”
“什么办法?”,安东尼奥问。
“我问你几个问题”,我看着他,“就能判断出来。”
“好”,他坐正身体,“你问。”
“这五年来,她是不是病了很多次,而且每一次都是只有症状,而查不出病因?”
“是”,他点头,“她出事之后,大概一个多月,就流鼻血,昏倒过一次。送去医院之后,却查不出任何疾病。医生说她的症状很像是脑部肿瘤,但是她的脑部很健康,没有任何阴影,这很难解释。”
“对”,白筱羽点头,“这一点,我始终想不通……”
“那是因为那个女人得了脑瘤”,我解释,“梁静做了她的替身,她就不会再有痛苦,而那些症状,也就由梁静替她承受了。”
“一个得病,一个难受”,灵灵看着我,用手比划,“得病的这个不难受,难受的这个没有病……”
“对”,我点头。
“难怪……”,白筱羽深吸一口气,“这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