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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分工协力展宏图,七子同心谱华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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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排座次,李一杲可是最头疼的。他天生就怕管人,尤其是那些能用“事实”把他怼得没话说的手下。上次创业,那些主管、店长就经常用“事实”来怼他,他想过用管理软件来管住那些刺头,可惜还是失败了。

几年过去,如果李一杲还是那套老思想,那不仅是他个人的失败,也是他师父无问僧的失败。这么多年了,徒弟还没教出个样儿来,能说不是师父的失职吗?现在啊,李一杲可不想着独揽大权了,他盼着每个人都能在自己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他自己呢,最好啥权都不握,将来能偷偷躲一边数钱,那就最惬意了。

这时,张金枇提了不同意见,怼了他一句。他心里头不但不恼,反而还偷着乐呢。他瞅瞅赵不琼,心想这自己夫人会怎么想的呢?赵不琼刚好吃完饭,陆静递了张纸巾过去。赵不琼擦了擦嘴角,接过话头说:“大师姐,你是不是有啥高见啊?其实我和大师兄那想法,也没啥新鲜的,可以抛弃。你说说你的想法,咱们再合计合计。”

这话本该李一杲来说,可他却让自家老婆先开口。他心里明白,团队里自家老婆最难搞,一不小心就让人误会成狐假虎威了。所以,有啥要抛弃的想法,得让赵不琼主动提。再说了,张金枇可是她说动全职加入的,她嘴皮子溜,自然得让她来说了。

张金枇心里也明白自己的位置特殊,但她没那么多心思,因为她心里有自己的“道”。她答应全职加入滴水岩公司,可不是为了糊口或创业啥的,而是为了实现自己的“道”啊。

她想了想,问大家:“你们知道老师门下无问七子团队为啥总是七个人吗?”

赵不琼瞅瞅陆静,陆静笑着说:“别看我,我也不知道。虽然我跟老师熟,但不像大师姐住老师家附近,能经常带着孩子去串门。”其他人也是一脸茫然。张金枇笑着问大家:“那,咱们是不是按老规矩,该我讲故事了?”众人一听,纷纷点头叫好,还顺手点开了视频通话的录音键。

无问斋志异·凡·第十二篇·九龙问道  昔旧朝末年,岭南之西有大姓,良田千顷,家资巨富。一日,府中诞一女婴,其父请府中供奉之道长赐名。道长曰:“善哉!”乃名之曰“善”。

又于广州府,有巨贾之家,店铺遍布,同日亦得一男婴。此男婴之舅氏,自幼于莲花山道观出家,修为高深,名扬远近。其父请其舅氏为男婴卜算命运并赐名。道长屈指一算,告之曰:“此儿命运多舛,然文武全才之相已显,可名之曰‘斌’。汝等毋须过忧。”

两家虽遥隔数千里,却同心延聘名师,以教子女。故善与斌自幼颖悟绝人,博览古今之典籍,无所不窥。而斌更于课余之时,从一武秀才习武艺,精进勇猛。年方七八,已能敌两家丁之力,彼等联手亦非其敌。

然好景难长,倏忽十七载。旧朝鼎革,新朝龙腾。两家皆为旧朝之望族,遂罹池鱼之祸。善之父惨遭屠戮,家资悉被充公,子女如鸟散而逃;斌之家族家产亦被籍没,子女遭逐,各谋生路。

善一路逃荒至广州府,得其姊丈之助,于沙湾古镇象贤中学修毕高中课业。学成后执教于沙湾古镇一初中教授化学。斌亦生活维艰,夜间劳作以供学费,日间苦读不辍,终在番禺师范完成学业。新朝分配其至沙湾古镇一初中教授数学。

自此,善与斌相识于杏坛之上,相知于桃李之间,渐生情愫。新朝建立十七年后,二人结为秦晋之好。又一年,喜得一子。男婴诞生之时,斌之道长舅氏飘然而至。细观男婴,但见男婴对其微笑。道长惊曰:“此儿心智非凡,将来不成仙道便入魔途。汝等须好生教养,勿使其堕入魔道。”言毕飘然而去。

斌沉吟有顷,思及夫妇二人历尽艰辛,方得此子,可取“辛”字以记之。又望子聪颖,然不欲其过慧,遂取“聪”字之半,“耳”,寓意聆听智慧而不过于显露。乃定名之曰“辛耳”。

辛耳生而颖异,过目成诵,自幼熟读经史子集,亦随父习武,更酷好西方经典之学。年方七八,便能制作无线遥控之飞剑,神通初显;十三四岁,又成无线电之千里顺风耳,异能更进。且能于打坐时元神出窍,游历神魔仙三界之书山学海,汲取无穷知识。

夫妇二人见其子如此不凡,心中甚慰。然亦知其子非凡人所能及,恐其误入歧途,故时常教诲之,以期其能成正道之士。辛耳亦不负父母之望,孜孜不倦于学问之途,日渐精进。

一日,辛耳于打坐中元神出窍,漫游至魔界书山学海。目见一书山,名曰忏悔录,山上有一神魔,胸前佩牌书“卢梭”二字。此神魔喋喋不休,言语难辨,辛耳心生好奇,趋前作礼,欲请教之。然卢梭所言,辛耳但见其口动,不闻其声,心中大急。四顾寻觅,忽于学海中取一桶水,复于书山拾石,欲书所问于地。然字书则立消,辛耳甚感懊丧。

其时,另一座书山之仙人飘然而降,指口复指辛耳,作点头摇头之状。辛耳会意,颔首以示然。仙人遂缓言,辛耳注视其口型,知为华语,“汝欲与我等共语,是耶?”辛耳点头以示肯定。仙人复言,“汝稍候此间,吾召集群仙,共谋良策。”言毕,仙人飘然而去。

须臾,群仙自各书山飞来,环坐辛耳之周。共商如何让辛耳与众交流。终有一仙,名曰孔子,得群仙认同。孔子以唇语谓辛耳曰,“汝天赋异能至此,然未修得真气,故无法传音。欲与我等交流,必先修得真气。”

辛耳闻之,跪求孔子传授修气之法。孔子微笑道,“修气之法甚多,各门各派皆异。即吾门下三千弟子,亦各有法门。然吾门心法,必心正方能修得浩然真气。”辛耳恳求不已,孔子遂以唇语授其心法。辛耳铭记于心,即刻背诵如流。且背诵时,孔子竟能闻其声,大喜赞曰“善”,随即飘然而去。

群仙正欲离去,辛耳忽大哭,恳请群仙暂留。见一慈祥大佛,似为佛祖,即跪拜求授佛门练气之法。佛祖点头应允,亦以唇语传授法门。辛耳听后,一字不漏背诵而出,佛祖甚感欣慰,叮嘱数语后离去。

辛耳逐一恳求群仙传授法门,群仙亦不吝赐教。辛耳皆能即刻背诵如流,群仙皆满意而去。最后一位白发老仙与众多魔神在侧,辛耳不懂魔神之语,无法解读其唇语。心知此白发老仙必为太上老君,乃仙门至尊。遂求老君传授能解魔神唇语之法门。太上老君微笑道,“悟道则能通天下一切语言,无论魔神、妖精鬼怪之语皆能通晓。”

辛耳闻之再拜恳求老君赐教。老君微笑道,“道不轻传亦无法直教。吾有道德经书山一座,汝可多攀爬以自悟。能否领悟则看汝之造化与悟性矣。”言毕亦飘然而去,并未传授具体练气法门。

此时卢梭开口讲述一段言语,虽不知其意但辛耳紧记其唇形变化。待卢梭讲毕辛耳依样复述一遍竟能丝毫不差。卢梭见状大喜点头赞许,静坐一旁。剩余魔神亦各以己语传授法门,辛耳皆能依样以唇语复述毫无差池。众魔神传授完毕一一离去,唯留卢梭一人。

辛耳好奇询问卢梭,为何仙神、魔神皆已离去,而卢梭先生独留此地。卢梭笑而不答,指了书山又指自身,以示此为其领地故未离去。辛耳恍然大悟,向卢梭魔神道谢后收回元神归位。

自此而后,辛耳深研诸子百家之学说,旁及泰西练气之术,悟出东方练气以身为炉,凝炼内气;西方则假科技之力,汲取外气。欲兼修内外,虽天赋异禀,亦感艰难重重。三载苦修,竟未得其真髓。

辛耳渐长,其父劝其专修一途,或医或制器,以入大学堂深造。辛耳遂择医学之道,入读广州府医学大学堂,然课余仍自研制器与武艺,亦不忘继续探寻练气之秘。

五年后,辛耳医术小成,旁通诸学,亦有所得。毕业之时,与武林群英及新朝将士较技,飞剑伤人无数,又能驾雾腾云,纵横南北,败尽无数高手。新朝官员大惊,恐其日后为祸,遂削其入京进修之机,贬至沙湾古镇大医馆,任一小小郎中。

辛耳虽遭贬谪,却不以为意,尽心医术,救治百姓。闲暇之余,仍自修诸学,探求真理。其医术精湛,名扬古镇。

辛耳从医三载,医术已有所成。恰逢医馆选举新院主,辛耳以高票当选,众人皆以为他将接任院主之位。然旧院主以其年少,须历磨练,方可担当大任,遂贬之至偏远山村诊所。山村幽静,患者稀少,辛耳常觉无所事事,遂频频归往昔日所学之医学大学堂,虚心向师长请教医术。师长们亦不吝赐教,倾囊相授,使辛耳医术更上一层楼。

一日,辛耳闻听国手名医南山先生讲学,急往听之。南山先生妙语连珠,论述家国天下与医道之奥妙,辛耳闻之,如醍醐灌顶,豁然开朗,浩然真气油然而生。自此,辛耳潜心修炼,真气贯通经脉,外放自如。元神得以畅游书山学海,与三界仙神魔交流无碍。他又每日研读道德经,渐入佳境,初窥道家真谛。

辛耳自觉医术已凌驾于昔日之吴下阿蒙,而医馆琐事已不足以承载其济世之宏愿,遂决然舍去公职,投身商海。自此,辛耳运用科学之制器妙法,研制出肿瘤分析法之神秘器械,以助更多医馆解患者之疾苦。此器械迅速风靡大江南北,为无数医馆所珍视,救人无数。

然而,此举却触怒了无数医疗制器企业之利益,他们视辛耳为眼中钉,欲除之而后快。最终,一场医疗器械江湖的较量在华山之巅拉开帷幕。辛耳一人独战群雄,剑光闪烁间,数千绝顶高手纷纷败下阵来,唯剩九大高手屹立不倒。

这九大高手武艺高强,配合默契,攻守有度,与辛耳鏖战九九八十一天。辛耳虽勇猛无比,但终究双拳难敌四手,渐感力竭。而那九大高手却能轮流休息,保持体力。辛耳心知再战必死,情急之下,自爆所创肿瘤分析法神器。

神器威力瞬间爆裂,六大高手顿成亡魂,三人重创倒地,痛苦呻吟,再无战力。辛耳浑身浴血,奄奄一息,几欲绝命。是役也,令辛耳痛彻领悟团队之力不可轻忽。遂闭关静养,深思往事,豁然开朗。

待得伤愈,辛耳复又元神出窍,遨游于书山学海间,探求真谛。遍历三界,遍访仙神魔怪,谦卑下问,以求团队合作之道。经年累月,渐有所得。

一日,辛耳元神归位,忽觉周身舒泰,灵与肉融为一体,精气神交融互化,瞬间领悟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化虚之至高境界。指掌之间,洪荒之力信手拈来,合道之境仅在咫尺之遥。辛耳大喜过望,思量再三,遂决定投身企业顾问之职,以己之洪荒伟力助企业渡厄解困。更借此契机深入尘世繁华,洞悉团队之奥秘。

数年后,辛耳深入尘世,观察企业团队之异同,发现虽千变万化,但多以一核为主,众辅为助。两类团队屹立不倒:一者助手才华横溢却唯命是从,二者助手虽无过人之处却勤勉不懈。两者各有千秋,胜负难分。

辛耳心中疑惑,遂西行求教于基督大神,“敢问大神,两类团队孰优孰劣?”基督答曰:“一神决策为佳。”言下之意似倾向于前者。

辛耳仍心存疑虑,复又东行叩问佛祖,“世尊,两类团队究竟何者更胜?”佛祖慈悲为怀,答曰:“众生平等最为上乘。”此言似乎倾向于后者。

辛耳听闻二者之言,仍犹豫不决。忽忆起自己主修道家之学,遂决定前往恳求太上老君指点迷津,“请老君教我。”

太上老君悠然问道:“汝既攀登道德经书山二十余年,岂不知‘道法自然’之理?”辛耳答道:“正是从自然社会观察中得此困惑,两类团队各有优势,难以抉择。”

太上老君微笑道:“汝所观察者乃微观世界之规律,亦属自然之道。既存于微观世界,便是合理。既合理,又何须强求优劣之分?然生命犹如恒河沙数,何不拓宽视野,以更高之境界俯瞰整个世界之全貌,而非局限于某一类人类生命社会?”

辛耳闻之如梦初醒,频频点头称是。然心中仍有诸多疑惑未解,不知从何处下手。遂再次请教:“请老君指点迷津,吾应从何处观察?”

太上老君抚须微笑道:“汝可曾听闻‘龙生九子’之传说?”辛耳答道:“略有耳闻。”老君又问:“那么龙是公是母?”辛耳思索片刻答道:“远古时代母系社会盛行,或许龙亦是母的吧?”

老君闻言笑道:“汝看,吾仅问一问题,汝便陷入层层细节之中。何不反问自己:‘龙为何需公母之分?’”辛耳恍然大悟苦笑道:“吾习惯以人类思维去衡量万物,故而陷入误区。”

此时,老君忽蹙额,目注辛耳之后。辛耳旋身顾之,见一西域男子立焉,聆听老君讲道。辛耳含笑而问曰:“高士何方人也?”西域男子笑对曰:“吾乃贝尔宾博士也,吾之书山亦在近壑。闻太上老君讲道奥妙无穷,故来聆教。君子若有余暇,亦可莅吾书山一叙。”言讫,拱手辞别。

辛耳睹老君面有不豫之色,乃谨慎探其由。老君叹曰:“数百年前,西人假吾与诸子为鉴,凭空构造希腊三贤等辈,剽窃史乘以逞其才,吾安得无怒乎?”辛耳欲续问其详,老君挥手止之曰:“此事且置勿论,吾辈仍论尔之疑惑可也。”

太上老君复言:“汝已能窥虚空,何不借此眼观世间万物乎?”言毕,老君伸指一指,霎时间,诸天万界尽展于前。苍茫神州,百姓如织,虽身形微小如针尖,然其忙碌之影清晰可见。众生身上,各绽异彩,辛耳遂张虚空之眼细观之,但见众生之色,唯赤、橙、黄、绿、青、蓝、紫七彩与黑白共九色交织。再凝神细视,每种颜色之中,隐隐有龙腾之影。辛耳默然凝视良久,终于心有所悟,回首向太上老君深施一礼,以表谢意。

老君颔首微笑,道:“西方人善逻辑推理,适才之西域男子,恐亦有所得。汝可往访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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