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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桊。”
“我们很像，不止是记忆……”
干燥的空气里，青年的声音字字清晰。
沈桊却像是被他的眼神灼烧了般，张口无言，感觉内心隐隐有股微妙的力量在拉扯着他。
“我不知道你这么执着我，是不是出于那种同类的依附心理……”
“不是。”
沈桊这次没等他把话说完就打断了，他语气嘶哑，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
“我不受任何东西影响，我执着于你的理由是你。”
男人的声音在房间里是那么的干净，利落，他坦荡荡地承认了自己的野心与目的。
江泽的眼睫颤了颤，这小孩的语气真太任性了。
他喘了口气，像是默认了沈桊这无厘头的理由。
他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挣不脱沈桊的束缚，最终只能垂下眼帘，手里揪着对方肩膀那皱起的布料。像是叹息了一声。
“你不用抓得那么紧。”
“我不是你这个世界的，我在那边已经死了，回不去…但是我想知道自己活下去的理由。”
江泽语气低哑，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沈桊抱着他的手一僵，骤然缩紧。
江泽明白他为什么会问去世的原因，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不知为何，沈桊心里胀胀的，他不知道江泽接下来还会说什么，但有一股隐匿的声音在告诉他：阻止江泽说下去，现在已经有什么在改变了。
“咳咳。”
江泽又开始咳嗽，沈桊抿着唇帮他拍背。等江泽稍微顺下来后，他伸手低柔地拨开青年的刘海，轻轻地截断江泽的话。
“哥哥别说了，你现在状态不好，先休息一下，我去给你煮粥……”
江泽被他捏住手腕，他撩起眼帘看他，沈桊的语气很平静，他垂着眸扶江泽躺下，在江泽看不见的地方里，那狭长的桃花眼深得可怕。
江泽很顺从地躺下，他枕着柔软的枕头，脸色与旁边的颜色几乎融为一体。
他侧了侧头，在沈桊准备起身离开时，他开口了。
他跟没听到沈桊的话一样，黢黑的瞳孔盯着天花板，嘴里喃喃着，仿佛在跟空气说话。
“我知道你的梦，你跟我一样，每晚都在夜里发病。”
“但你好像比我更严重…你不知道自己的罪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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