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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而也没抗拒,他双手掐腰,将她提到浴池边沿的动作。
他想干什么,不言而喻。
沈卿玦这回比他初次得了滋味还要缠绵,一遍又一遍,没明天了似的。
他嗓音低沉,姜晚笙只断续地听到,他说她不乖。
清晨她未能早起,寝殿中太监宫女,竟无一人唤她,睁开眼,榻边的案上放一只紫檀描金木盒。
里面是件织金鹅黄襦裙,配白色中单,柳色锦带。
最上面是一伴读枚玉碟,正和她那日在宫门前被打碎的那块一模一样。
姜晚笙在东宫这近二十日,如笼中之鸟,乍得自由,满心欢喜。她离开前,收拾妥当,将白瓷瓶里剩下的一枚药随身带走。
虽沈卿玦不至于翻这些,但恐下人打扫,弄出隐患来。
“姑娘,请上车。”
“嗯。”姜晚笙唇角微扬,只觉身心舒畅。
伴读所里大家小姐们见她回宫,微词不少,但又忍不住打探情况。
姜晚笙这才知,不止她缺了二十多天的课,宁如雪也有段日子没来。
伴读们虚情假意,姜晚笙懒得跟她们掰扯。
她回到宫中的第一晚,本欲睡个好觉,可实际上,虽没了沈卿玦折腾她,她依然第二天精神不振。
也不知自己究竟梦到些什么。
“如今课程进行已久,公主及各位伴读,皆早做准备,五日后陆续开始小测。”
太傅刚吩咐下去,堂中霎时唏嘘一片。
下课后,沈沁雪叫伴读们陪着去凉亭,喂鱼,赏花,吐槽太傅。
“真是讨厌,太傅又要出题刁难人。”
“就是啊,公主又不参加科举,偏要为难文章做甚。”
姜晚笙虽没说话,却是最头疼的那个,其他人好歹学了小半年,她满打满算上课不过两个月。
等到时测验排名落后,谁会在意她进宫晚?
反而即便是事实也听着像挽尊。
就这样,姜晚笙一边记挂着大理寺何时二审开堂,一边抱书去找夫子请教。
得了提点,便要用心功课,把前头空缺都补上来。
午后斜阳照耀楼阁,姜晚笙素衣绿裙,缓步到麒麟阁前,她腰上系了一枚玉牌,侍卫见到,放下格挡请她入内。
姜晚笙抬步,又问道,“裴翰林在里面吗?”
她目光希冀地望着麒麟阁内部,只见殿堂空旷,宽敞的大门雄伟壮观向内大开。
她好些日子没见过裴景了。
自从跟沈卿玦“胡闹”开始,她都把自己当另外的人来看。
此时再站到麒麟阁前,竟生出了隔世般的恍然。
侍卫轮班换岗,现在站着的不识得她,见她有玉牌便恭敬答:“裴翰林半月前就不再来了。”
半月前……他大概是修完书,便不再来了。
姜晚笙弯起唇点头道谢,裴景不在,心中一瞬的感觉说不出是失落还是庆幸。
考评前倒数第二日,宁如雪回到乾西阁,伴读们都住在此处,两人共用一殿,她特殊些,自个儿住一殿。
虽是如此,伴读们早早闻了风声,对她嘘寒问暖。
杜紫藤丫鬟似的殷勤,接过她的披风,“如雪,宁世子伤可好些了?”
她爹正是刚刚被革职的京兆尹,如今四处求救,唯一的指望还是宁国公。
杜紫藤殷勤地把宁如雪当祖宗供着,希望宁家能把她爹再捞回来。
“上回送到府上的高丽参用着如何?”
“我娘日日去庙里参拜,盼菩萨保佑世子早日恢复呢。”
宁如雪冷着脸,细长的眼睛掠过鬓影衣香的姑娘们,落在庭前浇花的姜晚笙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