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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联系方式吗？”
“有微信。”
程红玉打开微信给林义看：“我们已经很久没联系了。你们不要去骚扰她。”
微信昵称显示季萍。两人最后一条微信是1年前的记录。
【红玉，我家里出了事情。我得辍学了。勿念。】
【萍萍，怎么了？事很大吗？怎么要辍学？】
季萍没有回复。
【萍萍，你在吗？】
【萍萍，你还好吗？】
【萍萍，有什么我可以帮助你的吗？】
【萍萍，你看到消息回复我一下。】
……
一开始程红玉一天发好几条信息。慢慢地，一天一条，再到几天一条。最后，半个月、一个月一条。
然后信息前面出现红色感叹号。系统提示：消息已发出，但被对方拒收了。
程红玉没有再发。
“事情就是这样，你们不要去打扰她。”
林义有些无语。这程红玉的心够大。好朋友的个人信息，她只有一个没绑定手机的微信号。对方手机、住址都没有。并且连对方一张照片都没能存下来。理由是，那女生讨厌拍照。
“你有去新闻传播专业找过她吗？”
“没有。那个专业我没有认识的同学。”
“……”林义无语。
之后，没有再问出什么有用的信息，林义与张小雅便离开诊所。
离开前，林义问道：“程红玉，你知道你当初造谣林思思是会被退学的吗？”
程红玉面色发红：“我当然知道，所以说我也是受害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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