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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突来的电话嗡鸣声打断杨德华声音，他低头一看来电号码，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就连脸上的刀疤都温和了几分。
他赶紧快走几步，按下通话键：“老板，您准备好了是吧，那我现在过去接您……”
程澈很快换好衣服出来，赵婉上下打量了他一圈，不禁啧啧感慨了两声。
程澈脸色又有些发红：“是不是……很奇怪？”
“不不不，是太好看了。”赵婉忍不住一个劲的夸他，“你看这腰，这腿，这肩宽，再看这脸，哎呀，出道你考虑不？”
程澈倒不管道不道的，只要有钱赚就行。
“哦对。”赵婉从花痴状态回过神，“刚杨经理过来了，说是今天二楼有贵宾，咱们新来的在楼下转转就行。”
“贵宾？”程澈奇怪，“什么贵宾？”
赵婉摇头：“什么贵宾不知道，不过要咱老板出面接待的那肯定不是一般人，不瞒你说，我来了三个月都还没见过咱们老板。”
时间快进到晚上八点整，風月准点开门营业。
楼下卡台和大厅很快就坐满了人，吧台调酒小哥两只手上下翻飞，直看得程澈眼花缭乱。
“别愣着了。”赵婉在他背后喊他，“喏，这是卡台3号桌的点餐，你给客人送过去吧。”她把酒和托盘拿给程澈，“别紧张，看着我的样子，左手背后，掌心向外，右手端着托盘，什么都不要想，只要把酒端过去送到客人桌上就行，很简单的。”
赵婉又拿过一瓶酒和两个玻璃酒杯放在托盘上：“我去送6号桌。”她和他眨眨眼，“一会儿见。”
程澈右手托着托盘和酒瓶，小心地穿过中央舞池的人群，他身材本就挺拔匀称，今晚又穿着風月修身的黑色制服，更衬得整个人个高腿长，身材优越，这一路不晓得有多少双眼睛挂在他身上，他却全然没注意，只一门心思全在右手的托盘上。
3号桌距离中央舞池不过几步路的距离，桌上是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姑娘，程澈刚一走过去，两个人就开始靠在一起窃窃私语。
“小哥哥是新来的么？”
程澈点点头。
“小哥哥叫什么名字呀？”
“我叫程澈。”他如实回答。
“太吵了听不清，加个微信吧小哥哥。”
“我……”
程澈还没等拒绝，就听隔壁“哗啦”一声巨响，周围的人纷纷转头去看，他也跟着看过去，就见一个女服务生捂着脸倒在地上，周围尽是破碎的酒瓶酒杯和玻璃碎片。
一个二十来岁的男人站在女服务生身前，一身酒气，嘴里还骂骂咧咧个不停：“妈的，爷让你喝酒是给你面子，别tm不识好歹！”男人说着，一把抓住女服务生手臂，一个大力，就把她整个人从地上提了起来。
男人手上的女生左边脸颊高高肿起，发髻也被打松了半边，头发松散的挂在脸上，一双眼又红又肿，惊恐地看向周围。
男人死死抓住她手腕往自己身边拉，她拼了命向后躲，挣扎间衣服又被拉扯出了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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