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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以凡笑笑：“说真的，没什么区别——某些人除了称呼上与我有点关系，其实和路上这些不认识的陌生人没有多大差，本来在那个家里我也是几年才难得见他一面。”
“那你不会觉得辛苦吗？明明可以坐享其成，现在却要自己赚钱养活自己？”
“养活我自己是挺辛苦的，但是再多养活一个小女佣，就挺开心的。”
“嗨呀，林以凡！”可不可以不要总是说情话啊！
“干嘛？”实话实说也不成了吗？
“……”许芮用力往前一凑，在林以凡脸颊上啄了一口，“算了，我这个小女佣就勉为其难让你这位少爷来养活吧。”
“那我得好好谢谢你。”
“那当然。”
“嗯，回家给您全身按摩。”
“……”一天两次很累的好不好。
她总是拿她家少爷没办法的。
许芮望着咖啡店外、一玻璃之隔的林以凡，他从来不怕吃苦，只是她担心他受不住。
徐晓晓来和许芮碰面前，已经把林以凡的简历发给自己的朋友看过，确实有几位直接表示出了兴趣，但是无一例外，他们能提供的都是最基础的职位。
“你家少爷要是不介意从零开始，我这边确实有合适的介绍。”徐晓晓将那几家公司的介绍资料推到许芮面前，“一家传媒、一家互联网、还有一家做零食的，都是业内口碑不错的公司。”
许芮简单翻了翻，确实都是些耳熟能详的老牌公司，至少短期内没有破产的风险：“方便直接让林以凡过来和你的朋友做个简单的电话面试吗？”
不是担心林以凡会做不好，只是单纯地陪他一起。
许芮不禁失笑。
真是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她终于感受到了当初林以凡陪着她一起去上补习班的良苦用心。
不是怕对方会消极怠工，就只是单纯想陪着对方，度过一段对当事人来说比较难熬的时间而已。
“这有什么不方便的，现在好多公司都流行电话面试。”徐晓晓直接拿出手机先短信知会一声，然后问道，“不过……林以凡真的来面试的嘛？我怎么瞧着他的模样，比你这个工作狂还忙，从刚刚说要去打个电话到现在都已经半个小时了，他就没把手机放下过。”
“要不是林氏破产了，我都以为他是个日理万机的ceo呢。”
林以凡确实是个日理万机的ceo，不过是曾经的：四年的时间，林以凡带领下的盘硅科技已经不需要他再日理万机了。
所以他只用了15分钟就交代完了他休假后刘方需要做的事情，然后又用了10分钟的时间接收了许芮调查姚峰的消息，最后5分钟则是不咸不淡地让刘方给盘硅科技所有的合作伙伴发出了一则无伤大雅的小小需求——封杀林以凡。
很少有人知道盘硅科技的幕后boss是谁，大众眼里盘硅科技的代言人是刘方。
所以接到消息的合作人都以为盘硅科技因为被林氏拒绝收购、怀恨在心报复起林家的少爷。
于是当林以凡坐在许芮边上接受电话面试的时候，他收到了拒绝三连。
“抱歉啊，你给的那份简历非常不错，可惜我们已经找到合适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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