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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简历不太符合、我们已经收到简历库里，再有合适的工作再联系你呢。”
“晓晓，你朋友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唉，我刚刚被领导警告不要乱招人。”
好心办坏事的徐晓晓也不知道之前联系得好好的朋友们怎么突然变卦，一脸愧疚地看着许芮：“抱歉抱歉，是我这边没问清楚。”
“没事。”虽然有心理准备，但是许芮也没想到林以凡的求职之路会如此艰难，她侧头看向坐在自己身边的林以凡，“你还好吧？”
林以凡这才收拾了一个令人心疼的微笑：“还记得我陪你去上补习班的事吗？那天补习班老师出了一道超纲的难题，你刚刚祈祷完不要点你的名，下一秒你就被叫起来了——我大概比那个时候的你要惨一点。”
许芮怎么会不记得。
她的成绩其实不算太差，但要和林以凡一起考上a大就有点危险了。
于是林以凡替她安排了十分详细的进阶培训课程。
那天的题目确实是超纲的大题，林以凡还没教过她，所以是在许芮可以场外求助的范围内。
可惜……中规中矩的许芮看不懂林以凡手写纸条上超纲的解题过程，除了给出一个正确的答案，她啥也写不出来，被老师笑称“可以靠运气拿下一半分数的欧皇”。
所以林以凡突然提起这件事是想暗示她什么吗？
他以前帮过她，希望她现在也能帮助他？可她现在不就正在帮吗？
徐晓晓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直接把手机屏幕亮给许芮——贾熊。
徐晓晓高中念的11班，和贾熊是同班同学——所以两人有彼此的联系方式。
“真稀罕，贾熊这种富二代竟然会来联系我？！”显然在此之前，徐晓晓从未和贾熊联系过，“要接电话吗？总觉得不是冲着我来的。”
许芮大概能猜到贾熊多半是过来幸灾乐祸的，她不太想接这个电话，不过决定权也不在她手里：“要接吗？”她向林以凡征询意见。
不开窍的许小姐总是需要一点刺激，贾熊来得正是时候。
林以凡按下通话键。
“徐晓晓，听说林以凡在托你帮他找工作？哈哈哈，那小子人在哪？让他过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收他做我助理。”贾熊的语气依旧欠扁，林氏一破产，他就想找林以凡出来好好出一口气，谁知道林家所有人都人间蒸发似的，现在突然收到风声，贾熊自然不能错过。
徐晓晓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许芮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林以凡依怡然自得，没受半点影响。
“做你助理月薪多少？”林以凡淡淡的语气令人错愕。
徐晓晓大跌眼镜，许芮眼神凝重地看向林以凡、也十分不解，就连电话那头的贾熊在意识到这是林以凡的声音后，都足足安静了一分钟来消化这个事实。
骄傲的林以凡竟然真的会为了一份工作低头，太令人愉悦了吧。
贾熊呼天震地的笑声从电话那头传来：“林以凡，你还是我认识的林以凡吗？也是，现在林氏破产了，你也得讨生活，可以理解——至于月薪嘛，我的助理月薪那至少都是上万的，但是你的水平和层级，嗯……还差得远，看在我们老同学的份上，一个月3000……”
“闭嘴吧你！”许芮拍桌而起，一把夺过林以凡手里的手机，朝着那头的贾熊吼道，“还想让林以凡给你当助理？我告诉你，你就算把你们家所有的财产送给林以凡，你都没资格请他当你的助理。”
枯木逢春，林以凡心里的死水因为许芮的怒意荡起涟漪，名为希望的枯木绽开花苞，滋润着这颗死寂了太久的心。
林以凡端起许芮给他点的咖啡，藏住了嘴角肆意的笑意。
嗯，这杯咖啡有点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