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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尔文博士为他的每一位实验体设计了一个编号，并用永不褪色的墨水将编号烙印在实验体的身上。——《异能百科·历史篇》
沈渊瞪着女装男子。
他不会认错那个声线。可眼前这张完全不一样的脸，以及刚才那仿佛泼妇骂街似的表演，让他感觉有一些错乱。
“上车说。”
女装男子带着沈渊绕过两个路口，走进一个偏僻的地下停车场。
直到坐上那辆熟悉的黑色轿车，沈渊才敢确认女装男子的身份。
“……你怎么会在酒吧里？！”
“当然是在喝酒。”
虞隐摘掉了假发和假面皮，丢进驾驶室的垃圾袋里。他看沈渊似乎仍然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无奈地多解释了一句：“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换个打扮，去酒吧坐一会儿。”
当然不能用真正的容貌。他只想一个人喝点酒，并不想引起骚动。
沈渊接受了这个解释。
他随即意识到自己刚才忽略了什么：蓝姬酒吧，是一家同志酒吧。
“虞隐，你是——”
“我是。”
狭小的车厢里，气氛变得有些微妙。
沈渊能闻到虞隐身上的淡淡酒气。大概是恰到好处的浓度，不会惹人厌恶，却让他也凭空感受到了些许的醉意。
无法否认，听到虞隐的肯定回答，他心底的某处产生了一丝小小的窃喜。
他无意深究窃喜产生的缘由，就当是醉意在大脑中造成的某种奇妙的化学反应。
“沈渊？”
“咳。”沈渊莫名有些脸红。他尴尬地清了清嗓子，连忙换了个话题：“你刚才……有听到什么吗？”
“你是说你跟谭明阳的对话？我没有听清楚。”虞隐的表情很自然，“我只是看你似乎很想脱身，就顺手帮了一下。”
“……多谢。”
沈渊悄悄松了一口气。
也许未来有机会，他会亲口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虞隐。但绝不是今天，也绝不会通过这种阴差阳错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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